童养夫资助女大学生后,我把他送去鸭馆

陆川出来后同样并不好过。他被债主追着上门。他那些曾经的好兄弟都对他避之不及,没人帮他。他开始来找我。陆川第一次堵在姜氏大厦门口时,穿的还是那件我送他的定制西装。被阿姨扔进垃圾桶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翻了出来。袖口磨出了毛边,细密的雨的落在他肩头。他攥着快要枯萎的花,指节因为用力被捏的青紫。见我挽着顾南与的手臂出来,震惊地后退半步。“念念。”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童养夫资助女大学生后,我把他送去鸭馆

童养夫资助的女大学生伪造证据,诬陷我家的医院受贿。

“你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让陆川哥哥当童养夫,这是在侮辱他的人格,我要帮他出气!”

我收集证据准备起诉,陆川却拦住了我:

“轻轻她年纪小不懂事,我现在就去教训她,你别跟她计较了。”

可没过多久,沈轻轻突然给我发来了一段录音:

“陆川哥哥,你不会真的要娶姜念那个老女人吧?”

紧接着是陆川嫌弃的声音:

“怎么可能,她那种无趣的女人,我就算***也不会跟她结婚!”

我顿时冷笑一声,停了给他的无限额黑卡。

反手将他丢进鸭窝。

1

“姜念,你把我黑卡停了?什么意思?”

“我和朋友们吃饭刷不出钱,你想让我难堪吗?”

难堪?

我看着助理打出来的流水单。

陆川转账的52000元数不胜数,收款方都是沈轻轻。

还附言“买条小香裙哄我的小哭包”。

十年我养条狗都知道对着我摇尾巴。

可他却用我的钱去讨好别的女人。

我冷笑着挂断电话。

没过多久,陆川就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又发什么脾气?”

他满脸不悦地质问我。

“因为你工作的事儿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吗?”

我揉了揉酸胀的眉头,心底的不耐越来越重。

刚想说话,助理却突然推门进来,面上满是急色。

“姜总,不好了,医院被举报受贿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已经有患者在医院闹事了!”

话音落下,陆川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记者会上,我正在读澄清声明。

“经第三方***机构核查,所谓”收红包”系恶意伪造,我院已向公安机关报案。”

话音未落,沈轻轻突然从观众席冲出来。

不由分说地跪在我面前,在自己脸上狂扇。

“念念姐姐,求你给我个住院名额吧。”

她咳着血朝我跪行,啜泣着说完一句话。

“我们家没有钱,我家人生病了,可你们医院说没给主任塞红包,就不给安排手术。”

台下瞬间一片哗然,记者的闪光灯不停,都在记录着这一爆炸新闻。

坐在台下的群众也都躁动起来。

我僵硬地站在台上。

混乱中,我看见陆川从外面冲进来,将沈轻轻拉在怀里护着。

有些没被保安拦住的记者都冲了过来。

举着话筒戳到我面前。

我想反驳,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保镖推开众人护着我往外走。

记者见状又拦住陆川。

陆川见状叹了口气,似是不赞同地看我一眼。

“希望大家不要过分苛责念念,她也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不明不白的话又将我推向***的***。

我在车上整理好情绪,回家送爸爸去机场。

返回的路上,我和陆川坐在车里安静的可怕。

陆川手上不断地打着字。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在给他的轻轻发消息。

十八岁时他也曾这样热烈的爱过我。

他会在花园里给我种满玫瑰,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他的眼睛和十八岁一样明亮,但现在满心满眼装的不是我。

我打开窗户,仍由晚风将我的泪吹干。

回家后,我没有理会他径直上了楼。

没多久我就被楼下的笑声吵到。

客厅里,沈轻轻靠在陆川怀里调笑着。

“陆川哥哥,念念姐真的没有生气吗?”

陆川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

“放心吧,她没那么小心眼,况且,她最喜欢我了,我说什么她都会听。”

我笑出了声,确实,直到今天我也只喜欢过他一个人。

但也到此为止了。

盯着楼下调笑的两人,我不咸不淡地开口。

“谁让她进来的?”

陆川和沈轻轻同时扭头。

我站在楼梯上和他们对视。

陆川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避开了我的视线。

“轻轻家漏水了,来这里借住一下。”

“念念姐,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好解决方法,让你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

我还没开口,沈轻轻就泪眼朦胧地站起身。

“念念姐,你这么大度,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

快步走向她,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沈轻轻被我打得额头磕到桌角。。

陆川立马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眼里的怒火喷涌而出,一把将我推到。

我的后腰碰到桌子上,玻璃杯摔在地上。

水和玻璃渣瞬间在我脚边炸开。

听到声音的刹那,陆川松开了沈轻轻,下意识朝我走来。

我扶着墙站稳,不顾腰上传来的剧痛。

“陆川,既然这么宝贝你的沈轻轻,那就带着她永远滚出姜家!”

陆川倏地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道:

“姜念!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当初要不是你爸用救命之恩逼我当童养夫,你以为我会想娶你?”

我大笑起来,眼泪也跟着落下。

既然他觉得这么委屈,那我放他走。

我还没开口,门铃就响起。

“你好,我们是警察,姜念在家吗?”

3

48小时后,我才又看见阳光。

走了一个路口,我看到陆川来接的我车。

沈轻轻也在。

陆川笑着递给沈轻轻一个冰淇淋。

两人在车边有说有笑,像极了偶像剧里的甜蜜情侣。

我走过去,看到我失神的样子,陆川似是有了一瞬的震惊和心疼。

他开口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

“还好吗。”

“轻轻也很担心你,所以陪我来接你。”

陆川赶忙开口解释。

“担心我?”

我笑出声,指甲掐进掌心。

“这一切不都是她造成的,哦对,还有你。”

“还是说她想把我送进监狱,好名正言顺当陆太太?”

“姜念,你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这么恶毒。”

陆川眼里的那点担心立马烟消云散。

“姐姐,对不起。”

沈轻轻的声音细若蚊蝇。

我松开紧握的手,轻笑一声。

抢过陆川手里快要融化的冰激凌按在沈轻轻脸上。

陆川捏住我的胳膊把我甩开,怒吼:

“姜念,轻轻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忽然,街口涌来大批举着标语的群众。

“害人医院倒闭”,“黑心商人滚出京都”。

喊声震耳欲聋。

他们像游街一样朝我冲来。

手里拿着烂菜叶子,臭鸡蛋。

我躲闪不及悉数砸向我。

人们手里的东西扔完了,开始捡路边的石头。

石子砸向我的时候,我撇着头往陆川身后躲。

陆川下意识地伸手要把我拉入怀里。

“啊!陆川哥哥。”

沈轻轻害怕地叫着。

陆川立刻变了眼神,一把将我推开。

混乱中,有人揪住我的头发往台阶上撞。

陆川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顾着把沈轻轻护在怀里。

恍惚间我想起十二岁那年,丧夫的陆阿姨把瘦骨嶙峋的陆川带到姜家。

他躲在陆阿姨身后,怯生生喊我“念念”。

妈妈生我难产去世,从小都是陆阿姨照顾我。

她是除了爸爸外,我最亲近的人。

后来陆川也是。

三年前陆阿姨因病去世。

那个深夜,他抱着我,滚烫的泪落在我的脖颈。

声音哽咽地说着,

“念念,我只有你了。”

就在我快要昏迷之际,警察的声音传来。

那些肇事的人因为寻衅滋事被抓起来。

警方联和医院召开发布会澄清。

医院并未有任何违规操作。

沈轻轻很聪明,她只是提出了质疑。

然后将消息卖给媒体,经过大肆传播,医院被抹黑造谣。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下台,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念念,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和爸爸说。”

“陆川真是翅膀硬了,你狠不下心,我替你处理。”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我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我放声大哭。

“我不能背弃对陆阿姨的承诺。”

“让他走吧,我就当用这些年认清了一个人。”

陆川不知从哪追出来,将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

“念念,对不起,我当时太着急了,所以才没顾上你。”

“你要不喜欢她,我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了。”

“我只是觉得她善良才资助她,一直都把她当妹妹。”

他垂着头,语气绵软。

我有些恍惚,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抬起手,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

“嗯,没关系。”

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我不再关心陆川的消息,我接受他不爱我了。

为了放松,我去周边游玩。

4

躺在民宿的床上,我无聊的刷短视频。

一个热门推送让我遍体生寒。

美院的毕业展。

沈轻轻的设计作品前人满为患。

她站在镜头前侃侃而谈自己的创作。

“我设计的初衷就是希望大家能直面死亡。”

我的耳朵在嗡鸣,她的话一句都听不进去。

因为她身后放着的骨灰盒,和***那么相似。

我跌跌撞撞地打开酒店的门冲了出去。

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视频不清晰,那不是妈妈。

直到站在会展里,远远的隔着那么多人我就看到那个作品。

心形玻璃罩中,一束束玫瑰在不断地盛开凋谢,旁边摆着漂亮的骨灰盒。

沈轻轻还在回答着问题,

“是的,里面加了骨灰。”

我抑制不住地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爸爸说妈妈生前最爱美,害怕老去。

所以她去世时,爸爸找人设计了那个独一无二的骨灰盒。

我擦掉汹涌而出的眼泪,拨开人群。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我一拳将玻璃罩砸碎,碎渣扎进掌心。

血珠滴在玫瑰花上。

沈轻轻被吓得失色。

白色连衣裙上也溅了几点血渍。

“念念姐,你干什么?”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川把她护在身后。

“姜念!你闹够了没有?轻轻为了这个作品熬了多少夜,你知道吗?”

我朝陆川嘶吼。

“那你知道这是用我***骨灰做的吗?”

他眼神躲闪,

“她只是想用艺术帮你走出阴影。”

我像疯了一样,拽着沈轻轻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

“艺术?用别人母亲的骨灰做艺术?”

陆川猛地将我拉开,安保进来把我控制住。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疯子。

“姜念,你别不识好歹。”

我奋力挣扎开。

围观的人听了我们的对话开始窃窃私语。

我什么都不管,跪在地上捡拾着洒落的骨灰。

玻璃扎进我的膝盖里我没感到丝毫的疼。

我喃喃着,“妈妈,对不起。”

陆川打横抱起沈轻轻,对我冷声道,

“姜念,如果你害的轻轻毕不了业,我和你的婚约就作罢。”

我把骨灰盒放在脚边,抬头看着他笑的明艳。

然后卯足了劲在陆川脸上打了一巴掌。

“是啊,你都说了即使去***也不和我结婚,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陆川,如你所愿,去鸭馆展示你的风骨吧。”

5

陆川脸上顿时出现清晰的指印。

他抬起我看着我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

我轻佻嘴唇,一字一句道,

“没想到我会知道?还是没想到我不会再听你的?”

“陆川,人在做天在看。”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紧紧地抱着***骨灰盒,指甲嵌在檀木盒上划出痕迹。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赶忙跑到车里。

雨噼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

陆川搂着沈轻轻从人群里挤出来,向我这边张望。

嘴里还说着辩解的话。

但人们并不买账,一直跟在沈轻轻后面质问她。

陆川只得带着她离开。

后视镜里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

直到缩成两个模糊的黑点。

“走吧。”

司机启动了车。

车载香薰还是陆川送给我的,他知道我最爱白茶香。

闻着最熟悉的味道,却让我喘不过气,胃里不断的翻腾。

天色将晚。

车子穿梭在高架桥上。

我咬着嘴唇,死死的憋着汹涌而出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家。

我还没下车,就看到爸爸站在门口。

几天没见,他好像苍老了许多。

我打开车门走下去,想开口说我没事。

可我还没张嘴,泪就比话更早流出来。

“爸爸。”

我哽咽的叫出声。

爸爸没说什么,将我搂在怀里轻拍着后背。

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总会学着陆阿姨的样子,给我安慰。

“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一再心软,妈妈不会被她拿走。”

“真的很对不起。”

我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完。

爸爸妈妈相爱至极,我虽从未见过妈妈。

但爸爸无时不刻都在和我讲他们的故事。

醉酒时,他会跟我说他好后悔让妈妈怀孕。

不然就不会是失去她。

那时的我不懂,我以为爸爸不爱我了。

酒醒后,他会抱着我道歉。

我理解他复杂的心情。

爸爸将***骨灰安置好。

陪我在花房里聊着。

“没关系,不要有心理负担。”

“你是个勇敢的,遵守诺言的孩子。”

“你从小把陆阿姨当成亲生母亲,陆阿姨对你也视如己出,如果没有她我不确定能不能照顾好你。”

“是她让你没有缺失母爱。”

“你答应她的承诺也都兑现了,今天收到的惩罚是他们咎由自取。”

“我相信,如果陆阿姨在世,她那么明事理的人不放任自己的儿子欺负你,更何况还有别人。”

我点点头,擦掉眼角的泪。

从看到妈妈骨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放下他了。

现在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天我把自己锁在书房,翻出陆川签过的每一份合同。

财务部总监送来一摞账本,我翻看着。

原来这么些年,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心。

在姜氏拉帮结派。

他的流水里,居然还给沈轻轻买了一处小别墅。

我把咖啡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烧得喉咙发疼。

拨通法务部电话。

“把陆川在职期间的违规操作整理成材料,下午三点前送到我手上。”

做完所有的事,打开手机。

居然刷到了沈轻轻的直播推送。

镜头里,沈轻轻哭的楚楚可怜。

她控诉着我是如何毁掉她的毕业展,害她即将延毕。

不明真相的人,都在争着抢着被沈轻轻发声。

毕竟,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花费心血做的毕业设计被人恶意毁坏,任谁都看不下去。

我点开打赏界面,给她送了好几个跑车。

留言飘屏。

【下次记得用你***骨灰做。】

看着她惊喜到扭曲的脸,我笑出了声。

好戏,这才刚开始。

6

我在金翎阁VIP房的监控屏幕前坐了很久。

陆川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丝绸床上,嘴里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

他不断叫嚣着。

【谁让你们把我绑来这里的,你们是在犯法。】

【我要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姜家的女婿,等念念来了,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直到三个壮汉走进来,他才像被踩扁的青蛙一样,蜷缩起来。

我仰起头对站在我身边的人笑道。

“他来了这这么多天了,还没被驯服?”

男人摘下墨迹,揉揉了眉骨。

“他只是嘴硬罢了,身体可听话的很。”

“欸,我说姜念,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他伸手掰着我的头看了又看。

我嫌弃的打掉他的手。

他叫顾南与,我曾经的邻居。

那时候我们是宿敌。

谁都不想让对方成为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所以我们永远都在攀比,比谁更厉害。

后来,他搬去了国外。

而我,也有了新的玩伴,陆川。

一年后他回来探亲,我发现,他对我生分了许多。

慢慢的,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也和他断了联系。

知道他们全家回国,是在一年前。

那时,京都的人都知道,陆川是我的未婚夫。

顾南与不知道从哪找到我的联系方式。

我们加上好友后,他只我说了一句话。

【你真是饿了。】

“怎么了?以前我很蠢吗?”

我睨了他一眼。

好好个人长了个嘴。

“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居然会眼瞎到喜欢陆川那个小白脸。”

“还好你开窍了,不然我都要让裴叔送你去看看了。”

“你不知道一句话,叫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

顾南与一顿输出。

我没再反驳,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我们正说着,沈轻轻的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带着醉酒的囫囵,背景嘈杂。

“姜念,你把陆川哥哥弄到哪里去了?他答应给我买最新款的包……”

“包?”

我笑出声,指甲刮过屏幕上陆川颤抖的脊背。

“他现在在VIP房”接客”呢,一次五千。”

“不过你想买包就得先等等了。”

“毕竟,陆川给你花的过的每一笔钱,我都财务从他”服务费”里扣了。”

“或者你还我也可以。”

沈轻轻尖叫着。

“你把陆川哥哥怎么了?”

我声音轻快,

“没怎么,让他还债而已,你放心,你也一样得还,这些年你花了我的钱要一点点吐出来。”

对面呼吸一滞,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对经理摆摆手。

“可以把陆川放出来了。”

7

陆川出来后,在姜家门口徘徊了很久。

但姜家没人会让他进门。

他的东西也全都被扔到了垃圾桶。

他只能好找了一个破出租屋。

没几天,网上就炸开了锅。

#裴川商业诈骗#

#裴川在鸭馆享受#

#沈轻轻造假骗同情#

这些话题冲上热搜。

我在咖啡店,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着陆川被记者围堵的画面。

他往日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没了。

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眼神里全是慌张。

沈轻轻那边更惨,她本想直播卖惨控诉我。

也确实有不明真相的网友同情她。

我给她热度,直播间瞬间人气爆棚。

但变成了全是骂声。

网友扒出她初中时霸凌同学,还翻出她整容前的照片。

我注册了个小号,在她的视频底下评论。

“用别人***骨灰做雕塑,你良心不会痛吗?”

她造谣的视频,伪造自己家人生病诬陷医院的视频都被曝光。

她买通娱乐记者对我人生攻击的交易记录。

都被发到网上供人观看。

这下,她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拿着沈轻轻收钱的银行流水单,来到她住的别墅。

她打开门,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来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

“当然是来收我的房啊。”

沈轻轻眼神慌张,但还是梗着脖子。

“这是我的房子。”

我俯下身子轻拍一下她的脸。

“你的房子?陆川用我的钱买的房子就变成你的了?”

“沈轻轻,你的吃相太难看了,想高攀也不知道个真正的有钱人。”

收房的人不顾沈轻轻的阻拦闯进来。

她跌坐在地上,哭喊着。

“姜念,你太狠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狠?比起你们对我做的,这算得了什么!”

“姜念,你不得好死!”

她披头散发地嘶吼。

我嫌弃地踢开她的手。

“不得好死的是你们,我只会幸福的活着。”

陆川出来后同样并不好过。

他被债主追着上门。

他那些曾经的好兄弟都对他避之不及,没人帮他。

他开始来找我。

陆川第一次堵在姜氏大厦门口时,穿的还是那件我送他的定制西装。

被阿姨扔进垃圾桶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翻了出来。

袖口磨出了毛边,细密的雨的落在他肩头。

他攥着快要枯萎的花,指节因为用力被捏的青紫。

见我挽着顾南与的手臂出来,震惊地后退半步。

“念念。”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顾南与不动声色地将我往他身后带了带。

我甚至懒得抬眼,只看着顾南与为我拉开副驾门,听他温声问。

“中午想吃哪家?”

后视镜里,陆川僵在原地。

玫瑰被他攥得快要散落。

他在风中抖得像片枯叶。

8

见我对他没有一丝留恋。

他开始变着法地出现在我生活里。

甚至在顾南与带我去看画展时,混迹在在人群里跟在我们后面。

我一脸厌恶地让保安把他赶走。

陆川被丢出去时,还在嘶喊我的名字。

“姜念,你原谅我吧。”

他被按在地上,头发沾上地上的尘土,眼神却死死锁着我。

我停住脚步,顾南与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转过身,看着陆川像条濒死的狗,突然笑了。

“哦,原谅诋毁我和很多人睡过的人?还是花我的钱,转头说我‘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人?”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画展的灯光落在他塌陷的眼窝上。

就这么几天,他竟老了快十岁。

我勾起唇角拉着顾南与离开。

顾南与最近在我面前表现欲和占有欲强的可怕。

每天准时准点接送我上下班。

我在公司加班到傍晚。

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我拿好东西走出公司。

推开门就看见陆川蹲在外面。

见我出来,他猛地站起来,差点栽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他眼里闪着光,喊我。

“念念。”

我皱着眉头。

“陆川 。”

这样我第一次平静地叫他的名字。

“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知道碎了的东西再怎么拼,裂痕都在。”

“你背弃了承诺,践踏我的每一次真心,该怎么晚会。”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撞在冻硬的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知道错了,念念,我把沈轻轻送进监狱,我把所有钱都还给你,你看看我……”

“陆川,你最大的错不是背叛,是你总把别人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你以为我稀罕那些钱?”

“你当着我的面撕毁证据,你放任沈轻轻那我***骨灰,你挡在沈轻轻身前说她只为我好……”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我的声音平静有力。

陆川猛地抬头,眼里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恐惧。

“你以为现在装可怜就能抵消一切?”

“陆川,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正说着,顾南与刚好到了,他快步下车朝我跑来。

陆川抬手想抓我的裤脚,却被顾南与一脚踩住手腕。

顾南与轻轻揽住我的肩,将我带离这片狼藉。

身后传来陆川压抑的哭声,像幼兽濒死的呜咽。

我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顾南与替我披上外套,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宠溺。

9

沈轻轻被我告上法庭,她需要赔偿我一大笔钱,不然就要进监狱。

房子被我收走后,她无家可归。

想到去找陆川。

“陆川!开门!”

她不停地拍打着门。

“法院判我赔姜念那么多钱,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

门“砰”地被拉开,一股混杂着烟味和馊饭的浊气扑面而来。

陆川看着沈轻轻凹陷的颧骨,突然笑出声。

“你没钱?关我什么事儿”

沈轻轻踉跄着冲进屋,踩过满地的酒瓶碎片。

指着墙上陆川和姜念的旧合照尖叫。

“要不是你当初你不愿意做姜家的童养夫,你不想一辈子活在他们的脚下,要不是你说拿到钱就娶我。”

“我怎么会想到搞垮她,怎么会想到拿她***骨灰,怎么会被她告到倾家荡产。”

“都怪你,是你给了我希望。”

“闭嘴。”

陆川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擦着沈轻轻耳边砸在墙上,溅起细碎的石灰。

“要不是你整天哭哭啼啼,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清纯的白莲花,我怎么会被你骗到。”

他揪住沈轻轻的头发往墙上撞。

“现在好了,她嫁给顾南与了。”

沈轻轻被撞得眼冒金星,却突然笑起来,笑声尖利。

“你以为姜念是真的爱你?”

“她当初养你就像养条狗,现在找到新狗了,就把你扔了。”

“你找死。”

陆川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戒指划破她嘴角,渗出血丝。

“要不是因为你,姜念怎么会停我黑卡?怎么会把我赶出去。”

他突然掐住沈轻轻的脖子,眼神猩红。

“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沈轻轻被掐得喘不过气,却用尽全力啐了他一脸。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当初讨好姜念的时候,心里想的不就是她的钱?”

“现在没钱了,就把责任全推给我?”

陆川松开手,踉跄着后退。

“陆川。”

她声音突然软下来,拉着陆川的手说着。

“我们一起去求姜念吧,她以前那么喜欢你。”

“求她?”

陆川捡起地上的酒瓶狠狠灌了一口,酒液顺着下巴流下,混着泪水。

“她现在看见我就像看见垃圾,她说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和顾南与刚出了咖啡店,陆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

顾南与看都没看陆川,只揽上我的肩膀,声音温柔。

“外面凉,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走到车里。

陆川疯一般的跑过来。

“念念,最后一次。”

他抓住我的车门,汗水顺着他油腻的头发滴在我的裙摆上。

“就听我说最后一次……”

陆川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嵌进我皮肤。

“念念,是沈轻轻她骗我,她挑唆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南与捏着拳头,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没说话,只是将裴川的手轻轻拨开,用手帕擦着我的手腕。

陆川看着他手上的情侣戒指,眼神突然爆红。

“你凭什么,念念是我的。”

“你凭什么要把她抢走?”

顾南与替我拢好被风吹乱的发丝。

眼神狠厉地看着陆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不是物品,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她只是她自己。”

“念念确实曾经对你情真意切,但你自己亲手毁了。”

“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多年的暗恋得以成真。”

陆川说不出一句话,眼里的泪汹涌而出。

“没有,我没有。”

顾南与不再听,朝他脸上落下一拳。

陆川的嘴角瞬间流出鲜血。

“滚吧,念念顾及你***情分,不然你会比现在更难受。”

顾南与上车,关上车门。

“还难过吗?”

他俯身温柔的替我系上安全带。

我摇摇头,看着他的不悦的样子,突然笑了。

“他很早很早就被我忘了。”

陆川的名字早已在我生命里,碎成了比玻璃渣更不值钱的尘埃。

10

我和顾南与的婚礼定在五月。

日子过得很快。

我提着婚纱裙摆穿过花廊。

露水打湿了头纱上的珍珠,像碎钻般在晨光里闪烁。

爸爸站在拱门下,鬓角新添的白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

“念念。”

他声音有些发颤,伸手替我调整头纱。

“南与这孩子很好。”

他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个红丝绒盒子。

里面是枚温润的玉镯,镯身上刻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那是***嫁妆。

他将玉镯套在我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

“你妈妈要是在,定会喜欢南与这样的女婿。”

阳光穿过蔷薇花墙,在爸爸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看见他眼角的泪痣微微颤动,像要落下的泪。

“爸。”

我握住他微颤的手。

“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点点头,突然把我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傻丫头。”

“以后再受委屈,记得回家。爸爸虽老了,这把骨头还能替你挡风雨。”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闷闷响起。

我抬起头,替他擦掉眼角的湿润。

“顾南与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顾南与站在我不远处,朝我跑来。

“顾南与。”

我突然叫他名字。

“嗯?”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眼里映着我的影子。

“谢谢你。”

他笑起来,把我拥入怀里。

蔷薇的甜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在微风里轻轻摇晃。

我听见远处传来花童的笑声。

恍惚间看见十二岁的自己牵着顾南与的手跑过花廊。

身后没有陆川的影子,只有满地盛开的花。

那些被背叛刻下的伤痕,终于在爱与被爱的滋养里,重新长出血肉。

我会和顾南与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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