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父还债,我在江湖当操盘手

的喊叫声,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阿络,别信他们说的‘认了罪就没事’。”系统面板突然弹出金光——【市集反杀任务完成,奖励市井情报网升级(可监听三公里内所有茶馆酒肆谈话)】。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时,李伯的茶行飘起了新茶的香气。林缚瘫在竹椅上,看着小柱子把“松风楼”的招牌擦得锃亮,后颈的汗浸透了衣领。他摸出红药给的月白纱巾擦脸,纱角还留着晚香玉的甜香——那是今早红药塞给…

替父还债,我在江湖当操盘手

晨雾未散,红药手中染血的纸条还带着温热,林缚的指尖刚触到那片浸透暗红的纸角,后颈的寒毛便根根竖起——系统面板的危险提示还未消退,前方茶棚外突然传来粗重的喘息。

“林缚!”

这声暴喝像劈碎晨雾的刀,刘大福的青布短打在人群里撞出一条路,腰间挂的铜烟杆晃得叮当响,身后跟着四个精壮汉子,每人袖口都鼓着块硬邦邦的东西——是短刀。

市集的喧闹戛然而止。

卖糖画的老人捏着糖勺僵在半空,茶棚里的茶客放下茶碗,连挑着担子的货郎都踮起脚张望。

林缚望着刘大福涨成猪肝色的脸,突然想起昨日在茶行后巷捡到的碎瓷片——刘大福总爱说“挑夫能懂什么”,可他不知道,挑夫最会看秤杆的倾斜。

“小杂种,老子让你在茶行混口饭吃,你倒敢嚼舌根?”刘大福的烟杆重重砸在茶棚木柱上,木屑飞溅,“说我下毒?说我买通地痞?你拿得出证据吗?”

林缚的拇指碾过袖中泻药包的麻线。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和系统面板的倒计时重合——还有两个半时辰,刘大福要往松风楼茶饼里掺的巴豆粉就该下锅了。

但此刻,对方提前动手,显然是收到了风声。

“证据?”林缚突然笑了,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刘老板让王屠户家的小子往松风楼米缸撒泻药,给了他五文钱。王小子昨儿赌钱输光了,把这事说给万花楼的杂役听——”他晃了晃油纸包,“这是王小子的指模画押,还有泻药的样本。”

人群里传来抽气声。

卖米的老张头挤到前面,眯眼盯着油纸包:“王屠户家那混小子?前儿还来我这儿讨米,说家里揭不开锅!”

刘大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挥了挥手,身后两个汉子冲上来要抢油纸包。

林缚早料到这招,侧身闪过的同时,另一只手从百宝匣里摸出个陶土小瓶——这是红药托人从西域带的迷烟,掺了曼陀罗,足够让四个大男人迷糊半柱香。

“捂住口鼻!”他大喊一声,陶瓶砸在刘大福脚边。

青烟腾起的瞬间,刘大福的烟杆“当啷”掉在地上。

他捂着鼻子后退,呛得眼泪直流,手下们更是东倒西歪,撞翻了茶桌,惊得茶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林缚趁机跃上茶棚的条凳,扯开嗓子:“各位叔伯!刘老板不止往茶行下黑手,他还买通账房改了商盟的茶税单!”他掏出认罪书残页,举得老高,“我爹当年顶罪的卷宗里,就有这枚商盟的印——”

“放屁!”刘大福踉跄着扑过来,却被老张头伸腿绊了个狗啃泥,“你爹是自己签的认罪书!”

“自己签的?”林缚扯下残页的一角,“这墨迹是靛青掺了苏木,我爹写账用的松烟墨。商盟的人逼他按手印时,他偷偷用指甲刮了半块墨在纸背——”他翻过残页,露出背面一道极浅的灰痕,“这是我爹的血,混着松烟墨写的‘被迫’二字。”

人群炸开了。

卖布的孙娘子抹着眼泪骂:“老林头多实在的人,当年说他偷茶税,我就不信!”茶行的学徒小柱子红着眼冲上来,揪住刘大福的衣领:“你害我师父,还害林大哥他爹!”

刘大福被按在地上,脸贴着碎茶渣,突然发出尖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商盟能为个死鬼挑夫出头?你以为你是谁?”

林缚的指尖掐进掌心。

他望着人群里此起彼伏的“还老林头清白”的喊叫声,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阿络,别信他们说的‘认了罪就没事’。”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金光——【市集反杀任务完成,奖励市井情报网升级(可监听三公里内所有茶馆酒肆谈话)】。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时,李伯的茶行飘起了新茶的香气。

林缚瘫在竹椅上,看着小柱子把“松风楼”的招牌擦得锃亮,后颈的汗浸透了衣领。

他摸出红药给的月白纱巾擦脸,纱角还留着晚香玉的甜香——那是今早红药塞给他时,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的温度。

“阿络。”李伯端来碗绿豆汤,手还是抖的,“刘大福被押去官府了,可…商盟的人…”

“我知道。”林缚喝了口汤,凉丝丝的直灌到胃里,“刘大福背后有人,商盟里也有不干净的。”他望着案头的残页,残页上的血痕在暮色里泛着暗褐,“但至少,我让更多人知道了我爹的冤屈。”

窗外传来马蹄声。

红药的马车停在院外,她掀帘进来时,鬓边的晚香玉被风吹得乱颤,裙角沾着星点泥渍:“林公子,我刚收到消息——刘大福的后台是赵三公子,商盟左使的嫡子。”她攥着帕子的手青筋毕露,“赵三公子最恨被人坏了好事,他…他派了暗卫。”

林缚的手指在桌沿敲了敲。

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新任务【商盟取证】正在闪烁,奖励是【内劲初期心法】。

他想起今早红药说的“旧识死了”,那染血的纸条上,是父亲当年的结拜兄弟陈叔的字迹:“商盟账本在…三”

“我要去商盟总部。”他突然起身,把残页和陈叔的**塞进怀里,“赵三公子要保刘大福,就得让商盟的人看到证据。”

红药的瞳孔骤缩:“你疯了?商盟总部戒备森严,赵三公子的暗卫——”

“所以需要情报网。”林缚摸了摸腰间的百宝匣,易容粉的纸包还在,“升级后的情报网能告诉我暗卫的位置,我绕得开。”

深夜的商盟总部外,林缚贴着朱红围墙,听着系统提示的“左前方三十步有巡卫”,指尖沾了易容粉往脸上抹。

月光把他的影子压得扁扁的,像片落在青瓦上的叶。

他翻过高墙时,衣摆勾住了墙头的琉璃瓦,“咔”的一声脆响。

“什么人?”

巡卫的灯笼光刺破夜色。

林缚屏住呼吸,看着系统面板跳出“右后方有狗洞”,猫腰钻进墙根的窟窿。

泥土的腥气涌进鼻腔,他摸黑爬了二十步,眼前突然一亮——是商盟的内院,正中央的议事厅还亮着灯,窗纸上映着几个晃动的人影。

“赵三公子的账本在东厢房第三口樟木柜。”系统提示突然弹出。

林缚的心跳快得要撞破肋骨。

他摸出短刃撬开窗闩,东厢房的檀木香气扑面而来。

第三口樟木柜上着铜锁,他从百宝匣里摸出铁丝,三两下挑开,一摞账本“哗啦”落了半地。

最上面那本的封皮上,赫然盖着商盟的大印,内页夹着张纸——是父亲的认罪书原件,上面的“林守正”三个字,比残页上的更扭曲,像是被人攥着手指按上去的。

“找到了。”他低声呢喃,把账本塞进怀里。

议事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缚迅速吹灭烛火,缩在柜子后面。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看见两个身影走进东厢房,其中一个的腰间挂着银饰——是刘大福刀鞘上的赵三公子银饰。

“那小崽子要是敢来,就做了他。”赵三公子的声音像刮过瓦砾的风,“商盟的脸,不能让个挑夫踩在脚下。”

林缚的后背沁出冷汗。

他摸着怀里的账本,突然听见系统提示:“东南方向五十步有侧门,三分钟后巡卫换班。”

他猫着腰摸到侧门时,晨雾刚漫上青石板。

商盟的牌匾在雾里若隐若现,林缚摸了摸怀里的账本,又摸了摸父亲的残页,突然觉得这副担子轻了些——至少,他离山巅更近了一步。

就在他要拐进巷口时,系统面板突然红光闪烁。

【危险提示:正前方二十步,穿灰布短打的男人,腰间有铁哨——赵三暗卫】

林缚脚步微顿,晨雾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他摸出易容粉抹在脸上,转身走进卖早点的摊子,要了碗豆浆。

灰布男人从他身边经过时,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又移开了。

“客官,豆浆要加糖吗?”

“加。”林缚喝了口甜津津的豆浆,望着商盟方向逐渐消散的晨雾,突然笑了。

当他走出巷子时,阳光正穿过云层,照在他怀里的账本上。

系统面板弹出新任务【商盟对峙】,奖励是【情报网与武境双重提升】。

林缚摸了摸腰间的短刃,又摸了摸怀里的证据——该掀的山,总得让人看见山顶的光。

只是他没注意到,街角的茶楼二层,有扇窗户的竹帘轻轻动了动,露出半只戴翡翠镯子的手。

林缚踩着青石板往李伯家走时,晨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摸了摸怀里用油皮纸裹着的账本,指腹隔着布料蹭过父亲残页上的墨迹,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

方才在商盟侧门险险避开暗卫时,后颈的冷汗还黏着衣领,此刻却因怀里的证据,连呼吸都带了丝热意——至少,父亲的冤屈不是无根的浮萍了。

“小林缚!”

院门口的李伯正踮脚张望,见他身影转过巷口,立刻小跑着迎上来。

老人的青布衫下摆沾着茶渍,左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芝麻饼,显然等得急了。

林缚刚跨进门槛,李伯就把门闩扣得死紧,转身时眼角的皱纹揪成一团:“可算回来了!

昨儿后半夜刘大福的伙计在茶行门口泼了粪水,我守了半宿没合眼……“他忽然瞥见林缚腰间的短刃,声音陡然低下去,”你……得手了?“

林缚解下油皮纸包放在八仙桌上,展开时,商盟大印的朱砂红刺得李伯倒抽一口冷气。

老人颤巍巍的手指抚过“林守正”三个字,喉结动了动:“当年官府送来的认罪书是抄件,我就说这字不像老林写的……”他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可刘大福那老匹夫在商盟里扎根十年,赵三公子又是出了名的护短,你拿着这东西……”

“我知道。”林缚按住李伯发抖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袖口传过去,“但系统说商盟内部不是铁板一块,赵三公子最近在和大房争盐引,这账本里的私吞茶税记录,够他喝一壶了。”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块温热的糖糕——是巷口王婶硬塞的,“先吃点东西,苏檀儿说晌午要来。”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细碎的环佩声。

林缚耳朵动了动,抢在李伯掀门帘前一步挡住:“您坐,我去。”

门环轻叩三声,隔着半人高的粉墙,能看见绣着缠枝莲的裙角。

林缚开了门,苏檀儿正垂眸理着腕间的翡翠镯子,晨光照得那抹绿像浸在春水里。

她抬眼时眉峰微蹙,发间的珍珠步摇晃了晃:“林公子,借一步说话。”

三人挤在西厢房里,苏檀儿的丫鬟捧着锦盒立在门口,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我今早收到扬州分坊的飞鸽传书。”她揭开锦盒,里面躺着半枚碎玉,“刘大福上月往扬州运了批蜀锦,用的是商盟的通关文牒。

可那批货里混了二十箱私盐——“她指尖点了点碎玉,”这是扬州盐枭的标记,赵三公子的人昨儿夜里封了分坊,说我们走漏风声。“

林缚的瞳孔缩了缩。

他想起方才在商盟东厢房听见的“商盟的脸不能让挑夫踩”,终于理清了线头:“刘大福拿私盐案栽赃你,是为了逼商盟彻底站他那边,再腾出手对付我。”

“正是。”苏檀儿将碎玉收进袖中,“更要紧的是,我安插在刘府的线人说,他今晚会见了三个外乡人——”她顿了顿,“腰上系着青麻绳,鞋跟沾着嵩山的红土。”

嵩山?

林缚心里“咯噔”一声。

他记得系统情报库里提过,嵩山脚下有个“断刀门”,专接江湖仇杀的买卖。

李伯的茶行本小利薄,刘大福竟要请江湖人动杀招?

“多谢苏姑娘。”林缚拱了拱手,目光扫过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和前晚茶楼竹帘后的那只,纹路分毫不差。

原来她早就在暗中留意,只是没点破。

苏檀儿起身时,裙角扫过林缚的鞋尖:“林公子若需要绣坊的暗桩,我让阿桃留两个给你。”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眼尾微挑,“但记住,江湖的刀比商道的刀快,防得了明枪,防不住暗箭。”

送走苏檀儿,李伯把茶盏重重一放:“这刘大福是要赶尽杀绝!

当年你爹替他顶了私吞茶税的罪,他倒好,如今连你都容不下……“

“所以得先下手。”林缚摸出怀里的系统面板,指尖划过“耳报神”的图标。

这是他上回完成“绣坊危机”任务的奖励,能联结市井百户的耳目。

他闭眼凝神,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嗡嗡作响:“刘府后巷,戌时三刻,青麻绳三人组。”

月光爬上瓦当的时候,林缚蹲在刘府后巷的老槐树上。

他怀里揣着百宝匣里的迷烟弹,易容粉把脸揉成了蜡黄的市井泼皮样。

下方墙根传来脚步声,三个裹着粗布衫的男人叼着旱烟,腰间的青麻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刘爷说那小崽子明儿要去茶行,咱们就在半道截——”

“截个屁!”带头的疤脸吐了口唾沫,“赵三公子要活口,带回去审账本的下落。”

林缚的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他们要的不是命,是账本。

他摸出迷烟弹的引信,指腹在火折子上擦了擦。

系统提示突然弹出:“西墙第三块砖松动,可**。”

他顺着提示翻进墙内,正看见刘大福在花厅里数银票。

烛火映得他脸上的横肉发亮,嘴里还嘟囔着:“等断刀门抓了林缚,我就把茶行盘给赵三公子……”

“啪!”

林缚的迷烟弹精准砸在花厅窗台上。

白色烟雾腾起的瞬间,他翻身跳进院子,短刃抵住刘大福后颈:“刘老板好雅兴,数钱数到断刀门的人都来了?”

刘大福抖得像筛糠,银票撒了满地:“林、林小崽子!

你敢动我,赵三公子……“

“赵三公子?”林缚踢开他脚边的银票,从怀里摸出账本拍在桌上,“你私吞的茶税够他蹲大牢,他现在恨你恨得牙痒痒,你倒以为他会救你?”他拽过刘大福的手按在伪造的谣言传单上,“这是你让手下在市井贴的’林缚勾结盐枭‘?

正好,我拿给捕快当证据。“

天快亮时,林缚站在茶行门口。

老主顾王婶举着刚揭下的谣言传单,气得直拍大腿:“我说小林缚能是那种人?

昨儿还帮我提米上三楼呢!“李伯擦着茶盏笑出了褶子,往每个客人的茶碗里多抓了把茶叶:”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可林缚没笑。

他望着街角突然停下的青布马车,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不是茶客的拖沓,是裹着油皮靴底的利落,是刀鞘擦过裤腿的轻响。

他转身走进后堂,手按在短刃上。

系统面板红光闪烁,新的危险提示在眼前炸开。

脚步声停在了茶行门口。

“吱呀——”

门被推开的瞬间,林缚已经握紧了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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