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我护我,不管她爸妈怎么看不起我,她始终站在我这边。
所有人都夸我娶了个好媳妇。
可就是这样一个好媳妇,却瞒着我,为了另一个男人,切掉了自己的***。
心里像是扎了一万根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那张结扎手术单上的名字,我认得——苏钰。
他不是外人,是苏莉父母领养的孩子,她名义上的养弟。
苏钰和苏莉感情极深。
几年前,他出了场严重的车祸,苏莉为此请长假去照顾了他很久。
我曾以为只是姐弟情深。
直到今天,这张手术单告诉我,苏钰在那场车祸后,丧失了生育能力。
而苏莉选择割下自己的***,陪他。
难怪……难怪这七年来,无论我多么努力,她的肚子始终平坦如初。
原来不是上天不眷顾,而是她早已亲手斩断了我们血脉延续的任何可能。
更可笑的是,这些年,因为我“生不出孩子”,遭受了无数白眼。
我像个小丑,独自站在风暴中心,承受着不育的污名和猜疑。
原来这些屈辱和嘲笑,都是苏莉姐弟,编织在我身上的遮羞布。
这一晚,我和苏莉不欢而散。
第二天,她接了个电话,温柔地说:
“别急,我马上过去。”
我放下手头上的事,开车跟上了她。
她去了市郊一家私立疗养院。
我停在远处,戴上口罩帽子跟进去。
走廊尽头的一间VIP病房外,门虚掩着。
我看见苏莉坐在床边,正一勺勺喂苏钰喝汤。
经过我身边时,苏莉猛地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
我本就醉得厉害,脚步虚浮,被她这一撞,整个人倒进旁边的景观河。
“噗通——!”
刺骨的冰冷瞬间将我淹没。
河水不深,但寒意刺骨,冻得我浑身剧颤,狼狈地呛了好几口水。
岸上,苏钰似乎虚弱地说了句什么:“姐……”
“别管他!”苏莉冰冷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刻骨的厌恶。
“他会游泳,淹不死!刚好让他在里面好好清醒清醒!”
说完,她搀着苏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刚想爬上岸,冰冷的河水却猛地刺激得左小腿突然抽筋。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再次重重跌回水里。
冰冷的河水疯狂地灌入口鼻,窒息感如同巨蟒缠身,迅速剥夺着我的力气和意识。
意识模糊前,我仿佛又看到了天边炸开的烟花。
绚烂,却只映照着我沉入水底的绝望。
……
再次睁开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是疗养院的保安听到动静救了我。
苏莉对我不闻不问。
直到第二天下午,苏莉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接通,她那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传来:
“季阳!你满意了?阿钰被你打成脑震荡!缝了七针!现在还在观察!你这个疯子!杀人犯!我告诉你,你要不跟阿钰道歉,这事儿没完!”
我的心底一片死寂,再无波澜。
她只关心苏钰的伤,完全不理会她的丈夫昨晚差点淹死。
短暂的沉默后,苏莉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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