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没事吧!”
儿子哭喊着要扑过来。
却被几个侍卫粗暴拉开。
周怀启擦着手背上的咬痕狞笑:
“李眠忆,你真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也是煞费苦心。”
“当初逃走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你如今一个臭乞丐还有脸回来这里闹事?”
我捂着脑袋挣扎着站起来:
“别碰我儿子!他是尧国太子,他要是出事,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
片刻后,众人爆发出激烈的哄笑声。
见他们不信,我刚想拿出尧国皇室信物,却被柳棠一把夺过。
她似笑非笑看着我:
“这玉佩看起来倒是好货色,姐姐莫不是从哪偷的吧?”
接着,二话不说将玉佩猛地砸碎在地。
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既是赃物,还是销毁的好。”
“你好大的胆子!”我嘶吼着。
这是玄渊赠予我的定情信物,也是可以代表皇室身份的信物。
我平常都是小心保管着。
现在竟然被柳棠摔碎了!
眼看我就要扑上去,周怀启用力一脚踹到我肚子。
就这一下,小腹处的陈年旧伤传来钻心剧痛。
我蜷缩着身子,血从嘴角溢出。
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地上碎裂的玉佩。
见到我惨状,周围不少人笑得前仰后合。
“这弃妇也是心机重的很,看她白***嫩的,也不知道这几年勾引了多少男子?”
“她在闺中时,就没少和男子眉来眼去,生性放荡。”
我脸色惨白。
周怀启始终皱眉看着我。
他清楚,外界对我这些说法都是不实言论。
这些都是他为了能合理休妻,对外放出的谣言。
见我太惨,他有些于心不忍。
“各位,还请慎言,她怎么说也是周某孩子的生母。”
儿子已经被吓得哭闹不止。
几人闻言面面厮觑,虽有不服,但还是闭上了嘴。
我顾不得自己头上的伤,从侍卫手里抢过儿子,抱着他安慰。
待儿子安静下来,才发现周怀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他想过来抱儿子,却被柳棠抢先一步拦住。
她低声在周怀启耳边说:
“夫君,小公主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闻言,周怀启神色一凛,似下定决心。
他转身吩咐侍卫:
“来人,把他们都关进柴房,没有我吩咐,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说罢,几个侍卫就要上来围住我和儿子。
儿子气极,趁机松开我的手,猛地用头撞向其中一个侍卫的膝盖。
趁其吃痛,小小的人儿张牙舞爪地往柳棠冲去。
儿子的动作很快。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用他父亲送他的小匕首扎了柳棠小腿一刀。
柳棠痛呼出声,气急败坏地用力朝儿子的脸扇去。
“别碰他!”我吓得失声尖叫。
巴掌即将落下时,我疯了般扑过去,用脸硬生生挡住。
火辣辣的疼从脸颊炸开,几颗牙齿混着血沫吐在青砖上。
我的脸瞬间肿胀起来。
儿子攥着匕首的手还在发抖,他扑到我怀里,哭得话都说不清。
“反了,你反了!”
周怀启青筋暴起。
他气极,猛地拔出佩剑抵在我的脖颈:
“你就这样教育这小野种的,让他这样伤人?”
我在玄渊怀中咳着血,看见那群人面如死灰地被禁军拖走。
柳棠还想辩解,也被拖了出去。
殿外很快传来凄厉的求饶声。
周怀启被拖走前还在看着我,“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呢……”
完了。
周怀启知道完了。
不止是他,整个周家都完了。
……
这几年,玄渊的势力无人可匹敌。
若不是看在大雍朝是我母国的份上,尧国的军队早就踏平上京。
两个孩子都睡着后,玄渊心疼地看着我身上的伤。
他将我带到院外。
外面齐齐跪着许多人。
都是白日里那些欺辱我的人。
尤其周怀启最是醒目。
他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如今全是血,发髻散乱,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像是丢了魂,只剩下嘴里低喃那句“不可能”。
柳棠更是哭个不停,瘫在地上像只死狗,模样看起来十分可笑。
玄渊牵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的指腹因怒意而微微颤抖。
“是我之过,让你和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不怨你。”
我摇着头。
那群人把头磕得“砰砰”响。
有人嘶哑着声音痛骂柳棠和周怀启:
“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害惨我们了。”
“皇后,不怪我们,都是柳棠误导我们。”
“是他们,是周怀启的错,求你饶了我……”
几人把头磕的鲜血横流,模样特别凄惨。
柳棠哆嗦着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
“把柳棠和周怀启拖过来。”玄渊的声音冷若冰霜。
禁军像拖死狗般将两人拽到跟前。
直到这时,周怀启才如梦初醒般惊醒。
他猛地抬眼看我,“你怎么可以改嫁!”
话落,他一只手已经被玄渊斩下。
玄渊的剑快如闪电。
周怀启的惨叫还未来得及出口,断手已带着血花砸在地上。
柳棠瞳孔剧震,尿意瞬间浸透裙摆。
她捂着胸膛,瘫在地上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下一秒,她匍匐着朝玄渊爬来:
“皇上,放过我,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拼命挤出娇媚的笑容,企图用色相勾引眼前的九五至尊。
周怀启捂着断臂的伤口,浑身都在颤抖:
“***,你在干什么!”
柳棠狠狠瞪向周怀启,目眦欲裂:
“都怪你这个废物,让我落得这样的下场。”
说罢,她转而继续勾引玄渊。
我很有兴致地在一旁看戏,没有阻拦。
玄渊有些不满,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他希望我吃醋嫉妒。
因着对我无动于衷的不痛快,面对柳棠时,玄渊更加愤怒了。
柳棠还在百般卖弄***:
“皇上,臣妇比她年轻貌美,比她——”
可她话音未落,就被玄渊一脚踩在脸上:
“就你?一个***,怎配和我妻相提并论?”
旋即,一脚将她踹飞好几米远。
周怀启则是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的。
他甚至不顾自己的断手,挣扎着冲过去。
然后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狠狠甩了柳棠一巴掌。
“***,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爬床!”
柳棠“嗷呜”一声,忍着痛冲上去和周怀启撕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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