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秦斥

秦铎皱起眉,那女子居然是云苓云四姑娘。他自然是认识她的,不过多数时候都是远远一见,那日在宣王府也没看清她的脸,印象里她不过是位小女君,是以即便觉得眼熟,也没往云苓身上想。怪不得云国公府有再送一个女儿上门的底气,原是仗着云四姑娘有几分姿色。“有事喊我。”秦铎心情复杂,叮嘱自家妹妹后,便放下了帘子。秦凝分起野果子,道:“我二哥虽然长得凶,人却是极好的。”云苓赞同的点了点头,上一辈子秦铎对她十分照…

云苓秦斥

往后几日,云苓依旧鲜少外出,大多时候都在书房补落下的课业。

直到回学堂的前几日,她才跟着云夫人,去沁园给老太太请安。

沁园是云老夫人的寝居,两旁种着桂花树,桂花虽已凋敝,却依然散发着缕缕清香,沁人心脾,不负沁园之美名。

“祖母。”云苓人还未进去,倒先是喊上了。

“心肝,快来祖母身边坐。”云老太太道。

云苓一坐过去,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丫鬟便递了只暖手炉给她。

老太太打量了她几眼,道:“今日瞧着脸色倒算得上红润。”

云夫人在一旁笑道:“过几日就该回学堂了,今日带她特地来与老祖秦说一声。”

云老太太皱起眉,心疼不已:“阿苓这身子才刚好些,何必这样急?”

云夫人笑意不改,道:“老祖秦,还有三月便是六艺考核,阿苓射艺还未通过,不紧迫些如何使得?断不能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大燕普通女子虽盛行无才便是德,可京城贵女学业繁重,得通过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考核,如若哪家姑娘六艺极差,那是令家族蒙羞之事,而六艺极佳的,能被评为女才子,光耀门楣。

云苓上一辈子的这会儿,身子羸弱,被射艺跟御艺拖了后腿,才失去了评选“女才子”的资格。

直到成婚后的前几个月,跟着秦斥学会了骑马射箭,且水平不差,这辈子倒是能争取争取。

云老太太最在意的,就属这国公府的荣耀,贵胄子弟也绝不会娶一位六艺都未通过的女君,遂不再阻拦,可心中的不舍半分没消减。

“祖母,我已经无碍了,您不用担心我。”云苓拉着她的手宽慰她道。

云老太太点点她的额头,责怪道:“既然无碍了,前几日倒不见你来我这请安。”

虽然是责怪话语,但语气却是宠溺。

云苓道:“我一直惦记祖母呢,只是欠下的课业太多,不得不待在书房补功课。”

老太太耳提面命道:“这回可得把射艺通过了,别教我出门作客都抬不起头。”

云苓最是清楚老太太有多在意国公府,认真保证道:“祖母,我定拿个好成绩回来。”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让如意带着她到偏房吃点心。

随后才看向云夫人:“听说你明日去宣王府拜访,我也准备了谢礼。”

“辛苦老祖秦了。”云夫人道。

云老太太道:“你夫君未继承国公府爵位,想要前程只能靠走仕途,宣王正得圣恩,真远与老三想要一帆风顺,就绕不开宣王,如何能怠慢宣王府?我亲自准备才显诚意。”

老太太口中的老三,便是云夫人的儿子、云苓的兄长云诤。

“老夫人费心了。”云夫人却清楚,老太太不单是为二房打算,恐怕大房也想攀上宣王。

云国公府走下坡路,是不争的事实。

大房当初是想把云苒嫁进宣王府的,前后费了不少心思,不过被眼高于天的宣王妃回绝了,世子的态度,自然也是没瞧上阿苒。

云苒是云国公云真修的嫡女,貌美又不失才华,本来是心高气傲之人,却卑微写信求着秦斥见一面,对方却连回信的心思都欠奉。

云苒因此黯然神伤许久,后嫁去了卫家。

大房为了云苒的脸面,这事虽然做得不漏口风,但云夫人还是听到了些风声。

“阿苓明年就及笄了,婚事你可有想法?”老太太又忽然问她。

云夫人搪塞道:“老祖秦,阿苓这学业眼下就够我烦的了,哪有心思想其他的?过了及笄再来考虑也不迟。”

云老太太意味深长道,“阿苓的亲事,对整个国公府都极为重要,你是该好好考虑。”

云夫人含笑应着,只是她断然不会让阿苓,成为国公府的垫脚石。

晨间寒气逼人,云苓上了马车,才感受到了几分暖意。

陆夫人省亲去了,是以今日只需去宣王府拜访。

“今日穿得倒是素净。”云夫人很满意。

“我年纪还小,撑不起珠宝的艳丽,阿母戴着才好看,阿母日后多戴戴,父亲也是喜欢看的。”云苓盼着阿母与父亲的感情能更好,才能不被人钻空子。

云夫人冷哼了声:“你父亲心思哪在我身上。”

云苓道:“阿母,父亲倜傥英俊,若是喜欢于氏,那于氏怎么可能有情郎?父亲当初纳于氏也是被逼祖母逼的。你与父亲关系若是不好,日后祖母肯定还会再逼父亲纳侧室的。”

父亲是爱阿母的,可也受不了一直受冷脸。

她倒是知道父亲没进过于氏寝居,但要说这个,就得吓坏她阿母了。

云苓:“阿母,你要肯给父亲一个眼神,他肯定高兴。”

“以后不许想这些有的没的。”云夫人听进去了,不说别的,丈夫只有站在自己这边,她才更好为子女的前程做打算。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王府前停下。

宣王府是圣上亲赐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华地段,长安街的尽头,檐口雕刻纷繁复杂,雕梁画栋,墙体通红,琉璃瓦片在日光下熠熠闪光,既庄严气派又不失典雅。

仆从迎着云夫人与云苓进了宣王府,又穿过小花园,两侧花团锦簇,清新的花香扑鼻,叫人心旷神怡。

再往里走,到了漪澜亭,云苓便看见了宣王妃,她身旁的妇人,则是宣王胞弟的夫人,二公子秦铎的母亲,秦二夫人。

宣王妃此时四十年纪,打扮得极其素净,五官却极其艳丽,秦斥正是遗传了她的美貌。

宣王妃也打量着云苓,半年时间未见,原来稚嫩的小姑娘,如同晨间芍药骤然绽放,秀丽姿态已经隐约可见,那身段,也已透出几分细柳扶风之感来,再过两年,不知该是何等绝色。

只是女子太过惹眼,并非什么好事。男子贪色,宣王妃是过来人,宣王因她误了多少事她再清楚不过,于她而言是甜蜜,却不希望自家儿子也陷入这般境地里。

“如今阿苓出落得越发标致了。”宣王妃笑道。

“女子貌美又如何,还是才学重要。”云夫人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得得不行。

上一世,云苓的这位婆母,或许是因为秦斥的冷落而弥补她,但总归对她还算不错,因此云苓对她也真心,关切道:“听说王妃不久前长了疹子,可有恢复?”

宣王妃并不招架云苓的热情,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有所图谋的讨好,不动声色道:“好得差不多了,阿苓是怎么知道我长疹子的?”

云苓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道:“先前王御医替我诊脉,无意间提起是从王府赶过来的,我便问了问,这才知道这事的。”

宣王妃不再过问,与云夫人唠起家常。

秦二夫人和善笑道:“四姑娘要是无聊,可以跟着府上丫鬟转转。”

“春迎,你领四姑娘去吧。”宣王妃吩咐道。

云苓道了谢,跟着春迎去了后院。

宣王尤爱王府里花草树木品种繁复,便是宫中也比不上王府,哪怕已到秋季,府内依旧是生机勃勃,只不过她在王府生活过三年,是以并未觉得新鲜。

云苓只在路过自己上一辈子的别苑景华居时,多看了两眼,一时思绪万千。

“那是世子寝居。”春迎笑道,“世子倒也算不上喜静,却亲自挑了这个清净的院子,惹得王妃常打趣他,说这是为日后的世子妃挑的。”

云苓并不喜欢景华居,会喜欢这个院落风格的,倒有可能是那谢家姑娘。显然王妃和秦斥都未料到,最后进王府的人,会不是那位。

“云四姑娘,要不要上假山看看?”

云苓愣了愣,抬眼看着面前熟悉的假山,没想到都走这来了。

自己就是在这出事的,她难免生出伤感来。

“云四姑娘?”春迎见她走神,关切喊道。

“我就不上去了。”云苓收起悲伤,和气地弯起眉眼,“从高处摔下来过,我有阴影。”

不是谁都有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得惜命。

……

假山上,秦斥、秦铎兄弟二人对弈。

石桌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云四姑娘离去的背影。

“云四姑娘方才是在伤感?”秦铎疑惑道。

秦斥执一白子落下,才缓缓道:“我倒是好奇,她对王府路径为何如此熟悉。”

秦铎也想起云四姑娘进园子时,走在了引路丫鬟的前头,也并未走错路,不禁皱起眉。

秦斥未弱冠时,便有女子收买下人,得到王府院落分布图册,趁着王府举办宴会,去了秦斥寝居,妄想给他扣上一顶“非礼”的帽子,而不得不负责,幸而发现的早,才未构成祸患。

“云国公府看来铁了心要把姑娘往你身边送,一个云二姑娘还不够,眼下又来个云四姑娘。”秦铎道。

秦斥看了看他,道:“王府并非只有我一位公子。”

秦铎了然,道:“我自会小心,你也警惕些,别着了她的道。”云真远为圣上所不喜,又是四皇子幕僚,处置他只等一个时机,王府无论如何也不能同他牵扯上关系。

“不过,云国公府怎么想的?云二姑娘好歹是云国公嫡女,云四不过二房所出,才学又不如云二,你连云二都不同意,又怎可能同意云四?”秦铎又道。

秦斥想起那本放浪形骸的画册来,这云四在驭男之术上,恐怕有几分本事,然则这却不是什么正经女子该有的本事。

秦铎斟酌片刻,提议道:“我看你与谢二姑娘的亲事,不如先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若男子已有婚约,云国公府就是再想和王府结亲,也该消停了。

再者,京城无数贵女中,谢二姑娘谢苓宜也是翘楚之流,乃百家公子所求,为避免节外生枝,是以秦铎认为这亲事还是尽快订下为妙。

“宫中局势尚不明朗,谈亲事还为时尚早。”秦斥道,帝王之疑心,如剑悬头顶,就怕被圣上解读成宣王府与庆国公府企图权势连衡。

太子悬而未立,此时确实是多事之秋,秦铎也只好不再多言。

.

云苓与云夫人在宣王府的几个时辰,王府两位适婚公子,都并未出现。

这其中的意思,云夫人自然清楚,宣王府无结亲之意,幸而云夫人也并没有这个打算,是以也未提及两位公子。

用过午饭,云夫人就告辞了。

离开前,云苓对宣王妃道:“用冬雪将桂花、忍冬、泽兰熬成膏药,对疹子疤痕极有好处,王妃可以试试。”

云苓上一世被烫伤,花了大功夫才得到这个去疤方子。

王妃挑了挑眉,却只是浅笑着敷衍谢道:“倒是让你费心记挂了。”

云苓没再说什么,自己这位前婆母,所有的温情都给了家人,对外人向来冷淡,不过爱美,肯定会去试她的方子的。

云苓母女一走,秦二夫人便称赞道:“这云四姑娘出落得真水灵。”

“瞧上了?”宣王妃睨她一眼。

秦二夫人摇摇头,道:“样貌我虽喜欢,可二郎不像三郎听劝,他的事向来不由我说了算。”

宣王妃在心里叹了口气。

偏偏所有人都以为三郎听她的,殊不知秦斥才是最桀骜不驯的那位。

年少时不愿读书,在军中被他父亲军棍伺候,痛得三月下不了床也未服软,后来是他自己愿意学了,才有了如今的能文会武的秦三郎。他若是做了什么事,那一定是他自己想做,别人可逼不了他。

静怡公主心仪于他,却一直难成,宣王妃不信背后没有他从中阻拦。

.

却说云苓那边在两日后,便回了学堂。

女子学堂隶与男子学堂属于香山书院,为建朝时礼部所创办,乃大燕最负盛名的官家书院。

大燕科举前三甲,几乎全出自香山书院,今年春闱会元,便是宣王府世子秦斥,离今日不过过去两月有余,依旧被人津津乐道。

秦斥去年随宣王出征,已获军功,圣上本就有封他官职的打算,本不必参加春闱,但他不满足于武将身份,因此又以才学走了仕途。

虽然他已经从书院结业,夫子却依旧时常提起这位得意门生,称赞其才高行厚,器识宏达,日后定是封狼居胥之辈。

学堂里,女君们正三三两两坐在一处。

“你回得真巧,正好赶上秋猎。”卫子漪见她便笑道。

云苓在这时赶回学堂,便是为了这次秋猎。

大燕女子并不崇尚武德,秋猎向来是男子参与,这一次正好碰上北齐使者来访,北齐公主也来了,公主想围猎,圣上才让女君们这次也一同前往。

她想趁着秋猎,巩固自己的骑射水平,毕竟也有好些年没练过了。

“你不好奇,为何这次女子也要参加秋猎?”卫子漪问道。

云苓故作不知道:“为何?”

“北齐公主来了,游牧民族擅长骑射,想来试试大燕的猎场,圣上自然也得***君相陪。”卫子漪道,又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不过听说,也是为了找驸马。”

公主的私事,云苓就不记得了。

这一次秋猎,规模空前,学堂安排女君们两两同坐一辆马车。

云苓的同伴,是秦凝。

两人从小便没什么往来,关系并不热络,两人客套几句,便干自己的事了。

路上行了没多久,忽有人喊了一句秦凝,后者笑盈盈地掀开了帘子,喊了一句:“二哥。”

秦铎的视线无意中往马车内扫了一眼,却见一眼***君正在看书,听见秦凝喊他时,抬头看了过来,未施粉黛,双目含情如泠泉,说一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秦铎沉寂了十八年的心,莫名猛地一跳。

“刚刚采了些野果子,味道不错,送来给你们尝尝。”他收回视线,脸上不露声色。

“谢谢二哥。”秦凝欢喜道,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一次野果,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铎想了想,道:“同你在马车上的是哪位女君?”

秦凝道:“云国公府的云姐姐同我一处。”

秦铎皱起眉,那女子居然是云苓云四姑娘。

他自然是认识她的,不过多数时候都是远远一见,那日在宣王府也没看清她的脸,印象里她不过是位小女君,是以即便觉得眼熟,也没往云苓身上想。

怪不得云国公府有再送一个女儿上门的底气,原是仗着云四姑娘有几分姿色。

“有事喊我。”秦铎心情复杂,叮嘱自家妹妹后,便放下了帘子。

秦凝分起野果子,道:“我二哥虽然长得凶,人却是极好的。”

云苓赞同的点了点头,上一辈子秦铎对她十分照顾,与她兄长关系也不错,加之他的为人又很正直仗义,她对他印象很好。

路行半途,秦凝有些犯困,便开始小憩。

云苓却毫无睡意,刚刚果子只吃了两个,非但没解谗,馋虫反而越发被勾起来了。

马车外,秦二公子还在伴行。

云苓轻轻掀起帘子一角,并看不见外边,低声道:“二公子,秋猎场地那边,也有这种果子吗?”

只是她不知道,如今马车外的哪是什么二公子,分明是她那位前夫秦三郎。

在有心之人听来,这甜糯的声音就显得别有用心了,倒像是故意找借口搭话。

秦斥侧目看了一眼,丝帘随着秋风轻轻摇摆,只一角向上挑起,说话那人的手时而可见,时而藏匿于晃动的帘子里,娇媚若无骨。

云苓奉承道:“若是没有,我能再要一些吗?听闻二公子一向人善宽厚,我这才敢开口叨唠二公子,日后我会答谢二公子。”

女子口中的答谢,里头就有些门道了,男女***就是其中一种。一个对房中术都能评头论足的女君,多半没有那么单纯。

秦斥眯了眯眼睛,云四姑娘敢在宣王府骑驴找马,脑子属实不太灵光。

云苓见他两次都没有开口,以为他是没听清,便掀开了些帘子,这下能看到人了,却没想到伴行的人是秦斥。

他坐在马背上,修身劲衣衬得身姿挺拔,添之几分清贵冷峻,哪是一个玉树临风就能形容的,此刻正俯视着她。

却也不意外,他一向疼爱胞妹秦凝,这一路未必不会遇到危险,自是会亲自守着。

她设想过这次秋猎两人会碰上,但也该是远远一见,却不想此刻两人中间仅方寸之遥,连他脸上的审视意味也能瞧得清清楚楚。

云苓坐在马车内,行了个揖礼,垂眸道:“世子万福。”

美人哪怕是碍于车马前行,行礼做得不端正,也依旧是美的。

只是有心眼的美人,并不讨喜。

“云四姑娘当真只是想吃果子?”秦斥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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