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飞絮吹乱烟雨:+后续+番外

“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不回来了。”孟清慈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程予桉,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只是联姻夫妻,我何时爱过你?”门关上的瞬间,孟清慈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没错,孟清慈是重生而来的。上一世,孟家和程家联姻,孟清慈嫁…

看飞絮吹乱烟雨:+后续+番外

丈夫的金丝雀出车祸急需肝脏移植,唯一匹配的竟然是她妈。

程予桉把她妈绑上手术台那天,孟清慈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禁闭室。

三天后,手术成功了。

程予桉西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手术很成功,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

“这几天我要在医院照顾微澜,不回来了。”

孟清慈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程予桉,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

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只是联姻夫妻,我何时爱过你?”

门关上的瞬间,孟清慈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

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

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

没错,孟清慈是重生而来的。

上一世,孟家和程家联姻,孟清慈嫁给了程予桉。

那时候的他,对她百依百顺,宠溺至极。

她想要星星,他绝不会摘月亮;她随口说喜欢某款千万珠宝,第二天它就会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她生病时,他会彻夜不眠地守在她床边……

可她却厌恶他。

因为她喜欢的,是她的竹马,周临琛。

被父母逼着嫁给程予桉后,她抗拒这段婚姻到了极点——

她不和他同房,不陪他出席宴会,甚至经常去酒吧找男模,故意让他难堪。

最后,她听信周临琛的挑拨,和他私奔了。

可她却没想到……

周临琛根本不爱她。

之所以想尽办法赢得她的心,不过是因为周家有程家有家族世仇,他早就看出程予桉暗恋孟清慈,便想出了用她拿捏他的这个法子。

他绑架了她,用她的命威胁程予桉——

“程予桉,每天寄一根你的手指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程予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每天都斩下一根手指,寄给他。

第十天,当最后一根带着婚戒的血淋淋的手指送到时,孟清慈崩溃了。

她不愿程予桉再这样傻下去,直接咬了舌自尽。

死后,她的灵魂飘在半空,看见那个素来矜贵自持的程予桉在看到她的尸体后发了疯。

他赶来为她寻仇,亲手折断了周临琛的每一根骨头,听着对方的惨叫,眼底却只有死寂。

最后,他丢下千亿身家,丢下整个程氏,抱着她的尸体葬身火海。

漫天火光中,他虔诚而又深情地亲吻着她的唇,轻声说:“阿慈,若是有下辈子……你能不能爱我一次?”

火光吞噬他的那一刻,孟清慈飘在半空,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刻,她终于窥见了他的所有深情。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和程予桉结婚的第一年。

她欣喜若狂,又热泪盈眶。

这一次,她发誓一定要好好去爱程予桉。

于是,她删掉了周临琛的所有联系方式,每天给程予桉做早餐,等他下班到深夜,满心满眼全是他。

可他却变了。

他不再对她温柔,不再每天回家,不仅对她淡漠疏离,甚至还在外面包养了一个金丝雀。

如今,他甚至为了救那个金丝雀的命,强行绑了她妈上手术台。

程予桉离开后,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已经流干了。

好!

既然这一世他不爱了,那她便放手,彻底成全他。

孟清慈踉跄着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

推开门时,孟母还在沉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氧气面罩下的呼吸微弱而均匀。她站在床边,看着她被病号服包裹的瘦弱身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清慈。”

她猛地回头,看见孟父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从国外紧急赶回来的。

“爸……”孟清慈的声音哽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孟父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她拽起来:“胡闹!地上这么凉,跪什么跪!”

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却在微微发抖,“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

孟清慈低着头,眼泪砸在地板上。

孟父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当初分明是程予桉主动求娶,说暗恋你多年……”

他的声音里满是困惑,“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是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她。

可这一世,他为何突然就变了。

“爸,”孟清慈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我要和程予桉离婚。”

“正好我们家的事业也在慢慢往国外转移,既然如此……我们一家就都离开这里吧。”

孟父沉默了。

他的目光在她和病床上的孟母之间游移,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当真不爱他了?”

孟清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他这样对妈妈……”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在空气中颤抖着破碎,“我要怎么……继续爱他啊?”

孟父又沉默了片刻,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既然如此,我们就离开。”

他拍了拍孟清慈的肩膀,“去办手续吧,这里交给我。”

孟清慈红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病房。

移民局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走出大门时,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站在马路边,恍惚间有种不真实感——

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小心——!”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

孟清慈是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的。

睁开眼的瞬间,程予桉冷峻的脸近在咫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孟清慈,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微澜车祸受伤,你也跟着学?”他冷笑一声,声音像是淬了冰,“我告诉你,我们只是联姻,没有感情。你再怎么学她,也是徒劳,我没空照顾你。”

她张了张嘴,刚要解释,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总,您要的粥。”助理恭敬地递过一个打包盒。

程予桉随手接过,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紧:“怎么是海鲜粥?”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她对海鲜过敏,重新去买一份。”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孟清慈的天灵盖上。

海鲜过敏……

上一世,他们结婚第二年,她误食海鲜差点休克,他才知道这件事。

可现在……

他们才结婚一年。

想起他这段时间的异常——

突然对她的疏远,莫名对林微澜的偏爱,还有那句“何时爱过你”……

一个荒谬的念头猛地窜上来,孟清慈浑身都在发抖。

“程予桉……”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程予桉皱了皱眉:“什么重生?”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怎么知道我对海鲜过敏?”

“前阵子你父母来找我,”他神色如常,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让我对你好一点。还给了本笔记,上面写着你的喜好和忌口,我丢之前随手翻看了一眼。”

他的解释滴水不漏,令她心中刺痛。

是她想多了吗?

护士突然推门进来:“程总,林小姐醒了,在找您。”

闻言,程予桉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留给孟清慈。

住院三天,程予桉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护士每次来换药时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

第四天清晨,孟清慈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移民手续已经办妥,现在要离开,只差最后一步——

离婚。

她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离婚协议。

钢笔尖划破纸张,就像她的心被生生撕裂。

协议书上的条款很简单: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手机震动,是林微澜的朋友圈更新。

照片里,程予桉坐在办公桌前,林微澜靠在他肩上比着剪刀手。

配文是:

孟清慈的手指悬在屏幕上,久久没有落下。

上辈子,程予桉也是这样为她打破无数原则——

从不吃辣的他陪她吃川菜严重到去洗胃;洁癖严重的他抱着醉醺醺的她回家;讨厌公开露面的他为她参加杂志采访……

孟清慈深吸一口气,赶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拿起离婚协议出门。

程氏集团大楼依旧气派非凡,电梯上行时,孟清慈还在思考该如何开口说离婚的事,经过总裁办时,程予桉的助理正好拿着文件走过来。

“夫人?”助理明显愣了一下,“您来找程总?”

“嗯。”孟清慈攥紧手中的文件袋,“找他签个东西。”

助理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我正好要进去,帮您一起拿进去吧。”

孟清慈犹豫了一下,将离婚协议递给他:“麻烦你了。”

助理接过文件,将它夹在一叠资料里,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的一瞬间,孟清慈的血液凝固了。

程予桉单膝跪在地上,正温柔地给沙发上的林微澜揉脚。

林微澜穿着短裙,白皙的小腿搭在他膝盖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程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助理的声音让程予桉抬起头。

他忙着给林微澜按摩,手头的文件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孟清慈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辈子她打网球扭伤脚踝,程予桉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那天他心疼得眉头紧锁,连碰都不敢用力碰。

很快,助理走出来,将离婚协议还给孟清慈:“夫人,签好了。”

孟清慈看着离婚协议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

她嗯了一声,道完谢后,转身便往外走。

等电梯的途中,她给律师打了一个电话:“我们都已经签字了,需要多久能拿到离婚证?”

“程太太,度过一个月冷静期后就可以。”

她点了点头,刚挂断电话,身后突然传来林微澜的声音:“清慈姐?你怎么来了?”

孟清慈猛地回头,正看见程予桉松开牵开林微澜的手,脸色阴沉的朝她走来:“谁让你来公司的?”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只是联姻!我不干涉你,你也别来干涉我!”

孟清慈挣开他的手:“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林微澜立刻上前挽住程予桉的手臂,柔声劝道:“予桉,别这样,她好歹是你妻子。”

说完,她又转向孟清慈,“清慈姐,你来了正好,我和予桉要去拍卖会,你跟我们一起吧,上次你妈妈救了我,我还没给她送礼物表示感谢呢。”

“不必了。”孟清慈打断她,“我妈不需要。”

林微澜眼圈瞬间红了:“可你不去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孟清慈,”程予桉冷声开口,“让你去就去,别不识好歹。”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和上辈子看她时满眼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孟清慈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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