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白月光黑化前,拒婚后禁欲王爷红了眼

沐子衿狠狠咬着唇,鲜血在苍白的唇上红得刺目。“误会?”她双眸充血,忽然射向了梅香。在黑暗的夜里,像是厉鬼,惊得梅香浑身一抖。“不,他没亲口告诉我,你怎知是不是误会?”说罢,她倔犟地继续挖坟,仿佛不见到坟内的尸体,便誓不罢休。梅香不停地抹眼泪,抽咽着:“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为什么要在顾公子死后才让大**知道这一切?”她心疼地看着沐子衿,已经不知第几次上前想要拉起她:“大**,求您了,别挖…

重回白月光黑化前,拒婚后禁欲王爷红了眼

第4章

却没想到,在那些人闯进来之前,他忽然转过身,随后扯开自己的衣襟向两侧一展,将她牢牢遮在了身后。

沐子衿心里一震。

抬眸望向顾沧澜宽厚的背影。

他明知前世她都做了什么,还肯如此护她?

许是为眼前的情景困惑,来人半天没有作声。

按理说,这雅间里应该只有顾沧澜和那寡妇两人。

如今却多了她这么一个女子,这诬陷之事该如何往下进行?

半晌,才有陌生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说这里有人奸辱良家女子吗?是他?”

应该是官差在询问那位友人。

“这……”

想是看到倒在地上的寡妇衣衫完整,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那位友人一时没了主意。

但他马上就注意到了顾沧澜身后藏着的女子,还有那双赤着的金莲。

难道顾沧澜与寡妇没有成事,反而是另一个女子倒了霉?

他立时有了主意,一指顾沧澜,言之凿凿:

“他,就是他!”

顾沧澜中了秽药,就算地上那寡妇没事,他身后这个赤着双脚的,也定然逃不过。

何况顾沧澜为何拿衣服遮挡此人?

难道不是因为此女刚刚与他苟合,凌乱狼狈吗?

这时,顾沧澜忽然冷冷一笑:

“奸辱良家女?修然兄何以见得?”

那位被称作修然的友人,沐子衿也认识。

他是顾沧澜的同乡,名唤纪修然。

此人前世时常与顾沧澜一起,看似关系极好。

但与顾沧澜淡泊名利不同,此人急功近利,一心想要出仕。

却苦于出身寒门,无人举荐,科举又年年落榜。

如今年近而立,仍然一事无成。

而顾沧澜未及弱冠,却在今年一举夺魁,同是读书人,他怎能不嫉妒?

毫无疑问,是萧元起收买了他。

让他在顾沧澜的酒杯上动了手脚。

又误以为沐子衿发出的那些媚声是寡妇的,这才笃定地去请了官差来拿人。

前世沐子衿做了萧元起的侧妃后,曾在王府里见过这个人。

他成了萧元起的幕僚。

后来萧元起登基,他亦被封了官。

如今想来,前世此人是托了顾沧澜的福,才有了小小造化。

然这一世,他怕是要失算了。

既然已经在顾沧澜面前暴露,纪修然也没有再隐藏的必要,直言道:

“刚才我经过时,分明听到里面有女子求救,你休想抵赖!”

“既然有女子求救,如今官差来了,那女子为何反而安分了?”

顾沧澜一句反问,让人无言以对。

纪修然却还在强词夺理:

“定是你威胁了那女子,才让她不敢言语!”

他转而又对顾沧澜身后的人试探道:

“这位姑娘,如今官差来了,你不必害怕,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官差大人定会为你做主!”

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沐子衿亦想好了对策。

如今这样的局面,必须有个说法,才能平安化解。

否则顾沧澜仍然会与那寡妇牵扯不清,甚至会被扣上贪图女色、喜欢拈花弄柳的污名。

沉吟片刻,她说道:

“我的确受了委屈……”

话未说完,纪修然像抓到了把柄,急急打断了她,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分:

“是不是这位状元公子欺负了你?”

怕沐子衿领会不到他的意思,他又进一步诱导:

“他酒后轻薄于你?还是比之更甚?姑娘你莫要因为受他所迫而胆怯,姑娘放心,今***失了名节之事,我等定不会传扬出去,让姑娘难再做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不过区区一个状元郎,倘若他玷污了姑娘,如今官差大人在此,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无论如何,纪修然今天都要办成这件事。

只要成事,他就能为楚王所用。

此后再不必经过科考,便能受楚王举荐入朝为官,平步青云。

同时,又能将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顾沧澜拉下神坛。

实在是一举两得。

他绝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轻薄?玷污?失了名节?”

沐子衿冷笑,倘若今日之事不是她在场,而是另一个女子,那她的清誉不就被此人给毁了?

“公子何以断言我被轻薄、被玷污、就此失了名节?公子亲眼所见?”

“这……”纪修然一直语塞,“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发出秽耳之声,难道不是在……”

“哦……原来刚才伏在门上偷听的人是你啊!”

偷听非君子所为。

沐子衿故意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般,羞得纪修然脸一阵红一阵白。

“孤男寡女?”沐子衿嘲弄道,“公子眼盲?躺在地上这位娘子,公子看不见吗?”

“这……”纪修然自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又自作聪明地编排,“定是顾沧澜奸污你时被这寡妇发现,故而打晕了她……”

“公子怎知她是寡妇?”

“她……她在这广明楼帮厨,谁人不知?”

“那依照公子的意思,被玷污的人是我,这寡妇不过是见义勇为,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这要等这寡妇醒来,当面问清楚,才能知晓。”

场面与纪修然所想不同,从他一进来到现在,就逐渐失了掌控。

此刻被沐子衿连连逼问,他更是心慌意乱,冷汗涔涔。

“公子想知道真相,何必等她醒来,我现下就可以告诉你。”

沐子衿刚才一番质问,不过是为了让官差看清楚,纪修然语无伦次,诬陷意图明显。

其实她大可以亮出身份,让所有人都不敢为难于她、为难顾沧澜。

但她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去,让她和顾沧澜都背上无媒苟合的骂名。

她倒是无所谓,但顾沧澜今后还有大好前程,还有最好的女子等着他。

她无论如何要证明他的清白。

“我与顾公子乃好友,今日得知公子高中状元,便立时跑来想要当面祝贺,谁料我刚到这广明楼,却见这寡妇将顾公子拉进了无人的雅间,想要脱衣诱引于他,来个榜下捉婿,先下手为强。届时孤男寡女,顾公子就算有一万张嘴也难自证清白。我当即拿起花瓶打晕了她,这才为顾公子避免了一场祸事。这就是真相。”

几个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晕倒在地的寡妇,都觉得此言还算合理。

毕竟顾沧澜如今高中,前途一片大好,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实在没必要为一个寡妇毁了自己。

一个官差疑惑道:

“既然如此,你刚才怎说自己受了委屈?”

第5章

沐子衿冷笑:

“让我受了委屈的,不正是纪公子与各位官差大人吗?”

“你……你这何出此言?”

官差感到大为不解。

沐子衿故作委屈道:

“我原本就在路上跑丢了鞋,如今不仅被各位看罢,还要被纪公子说成被玷污、失了名节,若是传扬出去,叫我今后如何婚嫁、如何做人?”

“这……”

面对沐子衿的质问,几个官差和纪修然才惊觉不妥,立刻尴尬地侧过身去,不敢再看。

又有官差疑惑:

“照姑娘如此说,顾公子既然没有对你行不轨之事,姑娘又为何求救?”

“大人来此,不过是听了纪修然的一面之词,若是我高声呼救,这广明楼又不只他一人,为何只有他听得见,旁人却听不见?难不成来这广明楼吃酒的,都是聋子?”

一番话,让几个官差频频点头,都觉合理。

偏纪修然还不肯放弃,眼珠转了转,又质疑:

“难道顾沧澜不会捂住你的嘴,让你无法呼救,故而无人听到?”

“既捂住我的嘴,无人听到,你又是如何听到的?”

“我……”

纪修然前后自相矛盾,一时急得面红耳赤,再不知如何辩驳。

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所以他年年落榜,不是没有原因的。

沐子衿忍不住笑出来。

又说:

“官差大人,据我所知,这位纪修然纪公子,与顾公子乃是同乡至交,顾公子今日一举高中,而纪公子却是年年落榜。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他与顾公子交好,谁知背地里是不是嫉妒泛滥,想要致顾公子死地而后快?

“大人莫要被这等两面三刀的小人骗了,闹出笑话,贻笑大方。”

纪修然自诩清高,如今还保有读书人的廉耻,听到沐子衿***于他,立时瞪大了眼睛,不甘道:

“你这女子究竟是何人,既知晓我与顾沧澜是至交,就知以我之心,根本不可能行诬告之事,若不是顾沧澜他当真行为不轨,身为好友,我又怎能忍痛请来官差大人捉拿于他?”

“笑话!”沐子衿冷笑一声,“以你之心?我倒想问问,纪公子在顾公子的酒杯上动手脚,究竟是何居心?”

“动手脚?”

一个官差听闻此言,顿时来了精神。

“动什么手脚?”

沐子衿继续说:

“动了什么手脚,大人去把酒杯取来,一验便知。”

纪修然一听要去取酒杯,当即慌了神。

他转身就要跑回去,企图把酒杯销毁。

却被两个官差按在当场,动弹不得。

另有官差去取了酒杯回来,在鼻尖下一闻,当即皱眉:

“是秽药。”

秽药特有的香味,于这些办案多年的官差而言,已属家常便饭,一嗅便知。

但于普通人而言,却很容易误认为是酒香,不会加以防范。

顾沧澜又适时补充:

“我今日身体不适,滴酒未沾。”

纪修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我分明见你饮下数杯,怎会滴酒未沾?”

顾沧澜目露怜悯:

“纪兄,如果我非趁你不备更换了杯盏酒水,此刻又如何得见你的真心?”

纪修然倍感震惊:

“你、你为何更换杯盏酒水?难道你……”

难道他早就知道今日有人要暗害于他?

还有顾沧澜身后这名女子,她如何得知他在顾沧澜的酒杯上动了手脚?

可后面的话,纪修然不能说,若是说了,不正是承认了他的所为吗?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不清楚?

官差愤怒非常,他们差点成了别人手里杀人的刀,押着纪修然就要离开。

临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沐子衿说:

“敢问这位姑娘尊姓大名,日后若有需要,可否请姑娘到堂作证?”

沐子衿正欲开口,就听门外响起一道女声:

“大**?大**?”

是她的丫鬟梅香。

沐子衿出声回应:

“梅香,我在这里!”

梅香循着声音找过来,被这雅间里的场面吓了一跳。

都是些官差,还有顾沧澜和纪修然,哪有她家大**?

可刚才她在对面天香楼看到了楚王殿下,是他说,大**在这里的。

这时,沐子衿的声音又从顾沧澜身后传出来:

“梅香,鞋……”

梅香一惊,看着现场如此多的男人,再看自家**那双赤足,登时气红了眼:

“大胆,尔等还不赶快背过身去?亵渎了我家大**,信不信秦王殿下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拿去喂狗?”

当今圣上子嗣单薄,只有三位皇子,公主更是没有一人。

大皇子萧元风被封秦王,年方二十三,尚未婚配。

而与他青梅竹马的世家女子,众所周知,只有一位。

那便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当朝太师的嫡孙女,安国公府的嫡**,沐子衿。

皇后娘娘一直撮合两人,更有消息从皇宫里传出,说圣上已有意为他二人赐婚。

所以眼前这位,敢打出秦王旗号的,还会有谁?

几个官差倒还算精明,吓得立刻跪了一地,拱手告饶:

“小的们不知是沐大**,多有得罪,还望大**恕罪。”

倘若秦王追究起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梅香才不理会他们,拿着鞋子赶紧跑到了顾沧澜身后,小声嘀咕:

“大**,您怎么突然跑这来了,鞋子都没穿……”

一边说,一边扶着沐子衿坐下,又拿自己的帕子蘸了桌上的茶水,给沐子衿净足。

“天呐,大**,您这脚底怎么磨成这样?疼死了吧?”

见沐子衿白皙细嫩的脚底,被划伤了许多道口子,大大小小,深浅不一,都在往外渗着血。

梅香心疼得红了眼睛。

又转脸瞥一眼顾沧澜,登时把这怪在了他的头上。

害了二**还不够,如今还要来害大**?

梅香承认,越是了解,她越是欣赏顾沧澜。

甚至有时候会想,像他这样光明磊落之人,怎么就会与二**私相授受、暗通款曲呢?

可即便他再好,只要大**说他是仇人,他就是仇人。

梅香心里有气,正欲对顾沧澜发难,沐子衿却在她肩膀上按了按。

梅香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就见沐子衿站起来,对那些官差说:

“各位大人按规矩办事,刚正不阿,实属我东岚国之幸,何罪之有?”

先把高帽子给官差戴上,后面又说:

“今日之事,想必各位已清楚了来龙去脉,他日若有需要,我定义不容辞。”

官差头目战战兢兢回:

“不敢不敢,今日之事已然明了,我等亦会将这妇人带回审问,定会还顾公子一个清白。今日多有得罪,我等告退。”

官差说完,押着纪修然,又将那晕倒的寡妇扛起,纷纷离去。

还顾公子一个清白?

梅香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今天不是来害顾沧澜的吗,怎么又还他清白了?

她忍不住小声在沐子衿耳边欲言又止:

“大**,今天不是……”

沐子衿与梅香之间没有秘密,算计顾沧澜之事,梅香亦知。

梅香心直口快,沐子衿生怕她说出什么,赶紧用手肘碰了她一下。

梅香悄悄看了看顾沧澜的背影,把心中的疑问压下。

又观察自家**气色,发现她***红肿,好像还有破损的痕迹,像是被咬的。

“大**,您这唇又怎么了?跑得太急,自己咬着了?”

这一句话,霎时让沐子衿回到刚才的时刻,顾沧澜吮着她、碾着她、咬着她……

这是他们的初吻。

血液顿时变得滚烫,烧红了她的脸。

今日之事已经妥善解决,她也不必在此久留,对面茶楼上,还有一个萧元起在等着她,她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垂眸,向顾沧澜微微一福:

“顾公子,告辞。”

转身欲走,身后却响起顾沧澜冰冷的声音: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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