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林微澜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的普通大学生,而程予桉这种豪门少爷只能是她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大人物。
所以当程予桉真的出现在林微澜面前,请她演一场戏时。
林微澜只觉得自己是中了头等大奖,她毫不犹豫的就点头。
哪怕所有的人都在劝她,说程予桉只是跟她玩玩而已,要是最后受了情伤走不出来会死的。
林微澜依旧坚持,因为她喜欢程予桉很久很久了。
从在电视上第一眼见到程予桉时,林微澜就发誓以后要嫁就只嫁程予桉。
所有人都在说林微澜是痴人说梦,所以当林微澜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接近程予桉,她自然要紧紧握住。
程予桉的要求很简单,是要让林微澜假扮他的金丝雀,在孟清慈面前秀恩爱。
一开始林微澜是乖乖照做,可后来程予桉对她越来越好,甚至他对自己的爱意超过了孟清慈。
林微澜的心也渐渐大了,她不想再做一个可有可无的金丝雀了,她想做他的妻子,程家的夫人!
一开始林微澜只是敢做一些陷害孟清慈的小事,或者是开玩笑。
但发现程予桉无动于衷后,林微澜的胆子才渐渐大起来。
开始各种陷害孟清慈,甚至是害死程予桉的爷爷。
其实林微澜的手段说不上很高明,但偏偏每一次程予桉都很信任她。
所以林微澜也根本不会担心自己的事情会被暴露,尤其是作为唯一证人的爷爷现在还是植物人。
因此林微澜根本就没有准备自己的事情会有暴露的一天。
因为猝不及防,林微澜根本没有找到借口,只能一味的否认。
她想着只要自己坚持否认下去,程予桉总会把这件事情翻篇过去。
可惜程予桉也不蠢,以前是因为想看看爱自己的孟清慈能为自己做到哪种地步。
所以林微澜很多事只要不伤害到孟清慈,他都是默认不管。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放任养大了林微澜的心,而刚好那段时间孟清慈开始对他死心麻木,也不否认。
所以怒火上头的程予桉也根本不会去认真查真相。
可是现在他绝不会放过林微澜。
他重新站起身体,如死神般宣布出林微澜最后的结局。
“既然你这么喜欢陷害他人,那就去监狱里待着吧,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的。”
“照顾”二字甚至还被程予桉特意加重了音。
林微澜的脸瞬间变得惊恐,抓着程予桉裤腿的手也无力滑落。
在林微澜的尖叫哀求声中,警笛穿透暴风雨,无数警察蜂拥而入。
“不,不要,我是爱你的才会这样做啊,予桉,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林微澜望着他背光整理袖扣的侧影嚎啕大哭,忽然想起某个夜晚的舞会上。
同样的水晶灯下,男人捧着她的脸说“微澜,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而此刻他对着面前的警察说说:“证据都在这桌子上。”
冰冷的手铐圈住林微澜手腕时,她彻底的认命低下头呢喃。
“予桉,这几个月里你当真没有爱过我吗……”
警员拖着林微澜后退,鞋跟在地毯犁出深痕。
“一点都没有吗……”
风雨卷着最后的话砸在别墅紧闭的大门上,程予桉始终没有回头。
深秋的暮色像一匹金色的丝绸裹住孟宅时,孟清慈的车也停在了将在的大门处。
孟清慈弯腰下车,一手提着早已备好的礼品,一手将手里的钥匙随手丢给一旁的保镖。
“不用开进车库,晚一点我还要回自己的家。”
保镖连连应是,随后将车开走。
孟清慈提着礼品走上台阶,推开面前的红木雕花门,裹着松木清气的冷风跟着她的脚步卷了进去,水晶吊灯已经将餐厅映得通明,孟清慈的伯母孟家如今的孟清慈人正将最后一道佛跳墙摆上桌,听见孟清慈的脚步声笑着转身,耳畔的珍珠映着壁炉火光。
“来的正好,快过来吃饭吧。”
孟清慈道了一声,好,将手里的礼品递给一旁的佣人,随后就去一旁洗手。
等孟清慈再次回来的时候,等待她的就是孟母从厨房里端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如今天气这么冷,你还穿那么薄,不怕感冒吗?”
孟母语气里满是担忧,直到盯着孟清慈把汤喝完才收了话。
大伯母笑盈盈的看着母女俩,眼里满是对孟母话的赞成:“一会儿把大衣穿上,不要着凉。”
孟清慈连连点头,两人这才放过了她。
圆桌上餐具渐次铺开时,孟老爷子拄着紫檀龙头杖现身,
"开宴吧。"老爷子话音落下,这种人才动了筷子。
因为孟家的规矩,众人吃饭时除了餐具触碰完发出的轻微响声外,再没有半点其他的声。
而孟清慈更是因为自己父母的原因,更不敢在孟老爷子面前多说一句话。
一顿饭吃完后,孟清慈的父亲和母亲被叫去孟老爷子的书房里谈话。
而伯母见到孟清慈担忧的模样,轻轻拍了拍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不要担心,爷爷不会对你父母做什么的,毕竟你父母也是他的儿子和儿媳。”
孟清慈听到这一句话,眼里的担忧才退去,只是化为无声的叹息。
每一次来老宅的必有项目,就是爷爷训斥孟清慈的父母。
尽管孟清慈再三跟爷爷解释过自己婚姻出现问题是自己占了很大的原因,不怪父母。
可爷爷却坚持的认为就是她父母的原因。
其实以孟家的势力,当初孟清慈是不用嫁给程家的。
只是自己的父母坚持,孟清慈才嫁给了程予桉。
爷爷听后十分的生气,毕竟他是支持孟清慈自由恋爱的,也是同意她嫁给周临琛的。
如今听到孟清慈联姻,直接飞到国内训斥孟清慈父母说我们孟家就算再落魄也不需要和程家这种家族联姻。
父母却十分倔强,直说必须要和程予桉联姻。
两方谁也吵不过谁,爷爷就要带孟清慈走,但是孟清慈父母死活都不愿意让孟清慈走,毕竟那个时候只有孟清慈的父母知道程予桉和周临琛的差别。
自此爷爷就回到法国,再也不管他们这一脉的事情。
而后来他们这一脉就在程予桉手上吃亏,受到了伤害。
再后来就是他们一家三口来到法国,在孟清慈和父母的认错下,爷爷这才重新的与他们和好。
听到孟清慈在国内被程予桉各种伤害的事情后,爷爷是想给孟清慈报仇的。
但是孟清慈想起上一辈子的事情,心想这一辈子自己受伤就当是还给程予桉了。
孟清慈和程予桉彻底两清,谁也不欠谁。
所以在孟清慈的劝说下,爷爷这才放弃复仇,只是警告他们不许再与程予桉有任何的来往。
每次家宴,爷爷总是要拿这件事情来说孟清慈父母让他们提高警惕。
说孟清慈可以以后不再结婚,但是不准让孟清慈以后再次受到伤害。
孟清慈父母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每次被爷爷教训时都是乖乖认错。
孟清慈也愧疚不已,但是父母说这是他们应得的。
都怪他们事先没有说清楚,才会酿成这么久的误会。
晚上在爷爷和伯父伯母积极挽留下,孟清慈一家又在老家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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