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专爱乳妇,尤其偏爱刚生产完的女子。
父亲想攀附摄政王,但不忍送已经嫁给三皇子尚在哺乳期的嫡姐去宫里。
于是天天逼我这个庶女吃木瓜、喝药催乳。
直到我的硕果丰盈,他才满意地给我喂下媚药,将我送上了王榻。
当晚,醉酒的摄政王回到房间,错把我当成嫡姐,粗暴的要了我的初次。
清醒后,男人玩味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我。
“谢家两女,嫡女谢绾凝向来端庄守礼,从不会做出爬床这种事。”
“看来你就是那个卑贱的庶女,既如此,今后你就做本王随叫随到的通房丫鬟。”
我全身颤抖,双眼通红,只能低声应下。
自那以后,我被他日日囚在身边索取。
我以为自己一辈子也跑不出这座华丽的囚笼。
直到半年前,我意外救了江湖杀手萧风。
男人离开时告诉我: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如今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又一次被索取后,我轻手轻脚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
带着满身吻痕下了床榻,轻轻吹响了竹笛。
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前。
“想好了吗?”
我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皇宫。”
萧风声音很淡,“你的名字登记在册,想出去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我点头。
“我需要五日时间准备,五日后我来接你。”
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来过。
……
赫连城也不知何时转醒,立在廊下时眸色深如寒潭:
"方才,去了何处?"
"奴婢有些口渴,去寻了水喝。"我强作镇定地扯谎。
赫连城的眼神骤然凝霜:"滚回来。"
我依言回到床榻边,却被他猛然掐住下巴。
"记好了,没有本王的准许,半步也不准离开。"
"是。"
他满意地松开手,将我按进怀里,又一次要了我。
我阖眼任由泪水滑落,在麻木中静待天明。
次日拂晓,我强撑着酸软的腿,服侍赫连城更衣。
他扫了眼我哭得红肿的双目,眉间微蹙。
"丑死了,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她,滚回去,别碍本王的眼!"
我伏地谢恩:"奴婢知罪,这便退下。"
才迈出殿门,赵公公匆匆追来:"姑娘留步。"
他往我手中塞了个小瓷瓶:
"这是王爷赏的,老奴这儿就剩这一罐,姑娘且好好用着。"
我心头微暖:"多谢公公。"
殿内,赫连城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出了神。
"王爷又何必如此?"赵公公终究忍不住开口,"若心疼陆姑娘,大可以正大光明地赏……"
"多嘴!"赫连城猛地摔了奏折,"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置喙?"
赵公公忙不迭掌嘴:"奴才失言,求王爷宽恕。"
我回到自己的院落,对着铜镜抹了药膏。
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我收拾着需带走的东西,将些无用的首饰换成银钱。
隔天,太妃宣召摄政王、谢绾凝及三王爷觐见。
我也被赫连城一同带了过去。
午膳过后,太妃语重心长相劝:
"皇儿内宅虚悬五年,如今也该纳妃绵延子嗣了。"
赫连城把玩着茶盏淡声道:
"社稷尚未稳固,儿臣无心内宅之事。"
闻言,太妃只觉无力,摇头叹息。
这五年来,赫连城没少拿这话搪塞她,她也无可奈何。
当年还是五皇子的赫连城与谢绾凝两情相悦。
偏偏父亲认为三皇子更有潜力登上皇位,强行拆散鸳鸯,将谢绾凝嫁与三皇子。
谁曾想最后登基的竟是痴傻的四皇子。
而赫连城,一朝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站错队伍的父亲为了平息赫连城的怒火,把我这个不受宠的庶女送进宫中,任由他折磨。
他究竟是为了谁才不纳妃,太妃心里也有数,于是便将矛头转向谢绾凝。
"三王妃啊,你与三王爷也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咔嚓——"
赫连城手中的茶盏骤然碎裂,鲜血顺着掌心滴落。
他一把拉过正在奉茶的我,将我按在腿上:"给本王包扎。"
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突觉一阵反胃。
"呕……"
我慌忙跪地请罪,太妃却面露喜色:
"这莫不是有喜了?快传太医!"
赫连城脸色阴沉如墨,谢绾凝更是委屈得眼眶泛红。
诊脉确认后,我只觉如堕冰窖。
我竟真的怀上了赫连城的孩子!
"她身子不适,本王带她回去休息。"赫连城冷着脸将我拖走。
回到寝殿,一碗黑如墨汁的堕胎药被推至我面前。
"喝了。"
我颤抖着接过碗,在宫女的钳制下被迫灌下。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蜷缩在地上,双腿间血如泉涌,疼得几欲昏死。
恍惚间,我似见赫连城眼底掠过一丝不忍。
应该是错觉吧?
他怎会心疼我呢?
他心疼的,从来都只有谢绾凝啊……
直至太医诊脉确认胎儿已落,赫连城才带着众人离去。
殿门刚关上,谢绾凝便带人闯了进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谢绾凝便一脚狠狠踹在我腹部!
"啊……!"
剧痛如浪潮般袭来,我疼得蜷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裳。
"贱人!"谢绾凝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你居然敢怀上王爷他的孩子!”
我泪水混着冷汗滑落,"嫡姐……我也是身不由己……是王爷他……"
可谢绾凝不信,她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
“你以为我会信吗?王爷爱的只有我,他又怎么会在你身上留种!”
“你以为王爷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
“他不过是生气我嫁给三皇子,拿你来刺激我,与我赌气罢了。”
“等他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宫,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他的资格都没有!””
谢绾凝甩开我,对身旁婢女厉声道: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身孕!"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我彻底昏死过去。
再睁眼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我颤抖着抚上平坦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
这样也好,走了倒也干净。
反正还有三日,我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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