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在身后,远远望着她就好精心打造

江清晚心中陡然一震。这声音……她猛然睁开眼,吃力地侧过身来,有些不敢相信地循声望去。月光映照着女子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勾起一抹浅笑:“多年不见,近日可好?”果然是她——苏婉柔!###木屋内陷入一片死寂。望着苏婉柔那与五年前相差无二的面容,一股难以述说的惊恐吞噬了江清晚。她攥紧被褥,竭力动了动喉:“苏婉柔……你没有死?!”五年前,苏婉柔坠入月落湖中,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而顾止行在苏府中发现的…

这次换我在身后,远远望着她就好精心打造

江清晚惊恐地睁大双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她慌乱地甩开顾止行的手,跌撞着躲到萧恒身后,身体不住地发颤。
顾止行掠过萧恒,冷冷地开口:“江清晚,跟本王回去!”
萧恒上前一步,挡在顾止行身前:“王爷,在下已经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下江小姐一夜,王爷若是要带她走,是否需要问过在下的意见?”
江清晚瑟缩在萧恒身后,垂着头不敢言语,萧恒的衣袍都被她捏皱了一角。
顾止行这才回眸与萧恒对峙:“除了当今圣上之外,本王做事还需要过问谁?”
话落,江清晚身子忽然一轻,被侍卫扛了起来。
她惊慌地挣扎着:“救命!萧恒……救救我!”
萧恒眸光一凛,上前想要救她,却被顾止行拦住脚步。
顾止行轻蔑的话里散发着威压的气息:“萧公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此话一出,萧恒身形忽然顿住,神色变得有些慌张:“你知道什么?!”
还在挣扎的江清晚也愣住,难道萧恒有什么把柄在顾止行手中?
顾止行并没有多说,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让侍卫带着江清晚离开。
江清晚红着眼眶,抬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萧恒,他正被顾止行几个侍卫缠住,无法前进。
泪水慢慢模糊了视线,江清晚被折腾太久,昏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陌生的屋子里。
江清晚强行撑着自己坐起来,她晃了晃自己有些发沉的脑袋。
“裴先生,药引我带来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顾止行冷然的声音带着些许急促,从门外传来。
裴先生?药引?开始什么?
这句话钻入江清晚耳中,她听不太明白。
刚想下地走近些听个真切,木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江清晚与顾止行双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瞬。
顾止行身旁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打量了一下床榻上的江清晚。
随后有些不忍地开口:“王爷,这位姑娘的身子太弱,恐怕……”
“裴先生,不用管她的死活,您只管取她的心头血做药引便是。”
顾止行打断那位被称为裴先生的老者,淡漠地开口。
江清晚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轰鸣,全身像是被浸在了冰湖中一般寒凉。
她从床榻上跌落下来,发疯似的往顾止行脚边爬去。
江清晚拉住顾止行的衣袂颤声开口:“皇叔……我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不是她的罪,她却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那几年所遭受的折磨,还有这几日大庭广众下的***,她都熬过来了。
她如今只是想活着,为何顾止行就是不能放过她?
江清晚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止行,沙哑的声音无助地嘶喊着。
可自始至终,顾止行都没有垂眸看她一眼。
白发老者皱着眉,捋了捋胡须,有些看不下去,但又不敢去扶江清晚。
只是向顾止行微微躬身道:“王爷,即使不顾这位姑娘的死活,可这心头血得需要原身身体康健,药引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顾止行闭了闭眼,明显有些不悦:“那过几日再开始吧。”
“鄙人这几日会帮江姑娘好好调理,请王爷放心。”
这些话犹如无数柄利刃,狠狠刺入江清晚的心中。
此时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是绝望地垂下头,胀痛的眼眶再也挤不出一滴泪来。
“你们给我看好她,这几日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这是顾止行走出屋门时,沉声对门外侍卫的吩咐。
江清晚躺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地瞧着窗外,任白发老者将冰凉的草药敷在身体的多处伤口上。
“如花般的年纪,身上就这么多伤,唉,真是可怜哪!”
白发老者上完药后怜悯地看向江清晚,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月凉如水,透过窗照在江清晚的病榻上。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自己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周围那样寂静,静得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再过几天,就再也不会跳了。
忽然,江清晚耳边传来细碎的响动。
门被人轻轻推开来,一道熟悉而又娇柔的女声响起:“江清晚?!没想到真的是你。”
江清晚心中陡然一震。
这声音……
她猛然睁开眼,吃力地侧过身来,有些不敢相信地循声望去。
月光映照着女子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勾起一抹浅笑:“多年不见,近日可好?”
果然是她——苏婉柔!

木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望着苏婉柔那与五年前相差无二的面容,一股难以述说的惊恐吞噬了江清晚。
她攥紧被褥,竭力动了动喉:“苏婉柔……你没有死?!”
五年前,苏婉柔坠入月落湖中,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而顾止行在苏府中发现的两封信,让他认定是江清晚逼得她投湖自尽。
为此,江清晚与整个江家,都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流放五年,受尽折磨。
可现在苏婉柔却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看到江清晚这副丑陋的模样,苏婉柔的笑充满讥讽。
她扶着墙边慢慢走近,阴冷地开口:“止行将我从湖中救起,幸而还寻得天下第一神医裴逍先生,我才得以活下来,只是这病,需自小娇养之女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行。”
说到这里,苏婉柔笑得愈发阴森。
“我原本设计好投湖假死的戏码,找高人仿了你的字迹,却不曾想湖中水草死死绕住了我的脚踝,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死了……”
她停在江清晚床前,恨恨地看着床榻上虚弱的人:“只可惜止行竟然只是让你们流放,我本以为他会杀了你,没想到他还是心软了……”
字字句句,都如惊雷一般在江清晚脑中炸开。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她颤声开口,全身爬满恐惧。
“为什么?”苏婉柔娇美的面目忽然变得狰狞,
“自从你进了乐府,从前所有捧着我的人都去围着你转,说你才是盛京城第一才女,就连止行也在我面前称赞你……”
她癫狂地笑了起来,又咬牙道:“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就该死!”
窗外,紫色闪电划破夜空,随之雷鸣声轰然。
江清晚脑中一阵嗡鸣,艰难地动了动发抖的唇:“你……”
才吐出一个字,门口忽然传来熟悉的低沉声:“婉柔?”
苏婉柔闻声,惊愕地回过头去:“止行……你何时来的?!”
江清晚循声看去,顾止行正阴沉着脸站在门边。
他对虚弱的江清晚视若无睹,只是径直走到苏婉柔面前,伸手将她搀扶着。
“再过几日药就能做好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这么晚还来这里?”
江柔至极的嗓音,顾止行现在的脸上写满心疼与爱意。
但听到“药”这一字,江清晚只觉寒意刺骨。
苏婉柔瞥了她一眼,又对顾止行柔声道:“我听闻清晚也在这里,多年不见,很想过来找她叙叙旧。”
闻言,顾止行眸光愈发幽深。
他轻轻抚上苏婉柔的脸,哄道:“但现在太晚了,我先扶你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对苏婉柔,顾止行从来不用“本王”二字。
这就是对心上人独有的江柔吧?
病榻上的江清晚泛起一丝苦笑,心中尽是苦涩。
苏婉柔并无拒绝的理由,只得点点头,任由顾止行扶着她回房。
离开时,还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清晚一眼。
江清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片刻后屋门再次被人推开来。
她一睁眼,便见到面容冷淡的顾止行站在她床边。
望着眼前那个从小疼爱她的皇叔,心中不断翻涌着酸涩。
或许,皇叔是被苏婉柔蒙蔽才会如此对她呢?
江清晚强忍喉中哽咽,朝着顾止行竭力挤出话来:“皇叔……你方才进屋前,听见苏婉柔说的话了吗?当年是她有意陷害……”
“啪——”
还没等她说完,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瞬间泛红,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江清晚,五年过去你还是无半分悔意是吗?!”
顾止行眼中怒火正盛,厉声斥责,“枉费婉柔这两年还为你求情,你却反过来诬陷她!”
江清晚耳边一阵轰鸣,这一巴掌很疼,疼得心都在滴血。
好半天,她才缓缓别过头来,嘴边却扯起一抹自嘲的笑。
顾止行还是不信她,也是,毕竟他在乎的只有苏婉柔……
“皇叔,你真的要取我的心头血,给苏婉柔做药引么?”
江清晚强压心中苦涩,望向他的眸中闪烁着细碎的泪光。
她早就知道答案,却依旧不甘心。
眼前神色冰冷的男人并无半分犹豫:“是。”
“即便……我会死?”
江清晚喉头哽咽,费尽全力挤出来这句话。
像是一个等待最终宣告的将死之人。
顾止行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格外清晰。
“用你这条贱命就能治好婉柔,本王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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