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怎么能了:,贺以年沈慕橙

“我就纳闷了,沈慕橙这么听话的女人,你到底怎么培养的?”“我记得一个星期前下着大雪,你想跟当红女星在山顶木屋温存,是沈慕橙徒步爬上去给你送的羽绒被。”“半年前你玩赛车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是沈慕橙从九华寺山脚跪着磕头磕到了山顶,中途晕过去好几次也没放弃。”隔着玻璃,我看见贺以年随意抿了口酒,淡淡道:“她喜欢我呗,不然怎么会整整五年都赖在我身边不走?”我盯着他漫不经心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原来一转…

爱你怎么能了:,贺以年沈慕橙

爱我至深的前男友变成了阿飘,日日夜夜跟在我身边。

他眼睁睁看我在他死后没多久就攀上了京圈太子爷。

所有人唾骂我见钱眼开、忘恩负义,就连前男友也骂我自甘下贱。

可没人知道,我早在佛前立下誓言:用我一命,换他转世投胎……

……

帝都最有名的销金窟,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我上完厕所回来,听见里面一群二代们对贺以年的叹服。

“贺少,这艘游艇你赢的理所应当,我们输的心服口服!”

“我就纳闷了,沈慕橙这么听话的女人,你到底怎么培养的?”

“我记得一个星期前下着大雪,你想跟当红女星在山顶木屋温存,是沈慕橙徒步爬上去给你送的羽绒被。”

“半年前你玩赛车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是沈慕橙从九华寺山脚跪着磕头磕到了山顶,中途晕过去好几次也没放弃。”

隔着玻璃,我看见贺以年随意抿了口酒,淡淡道:“她喜欢我呗,不然怎么会整整五年都赖在我身边不走?”

我盯着他漫不经心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

原来一转眼,我已经跟了贺以年五年了。

跟贺以年在一起,是我死缠烂打得来的结果,我向他保证。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论你要跟谁玩,怎么玩,我全盘接受。”

贺以年大概觉得新奇,就这么应下了。

这五年里,他对我很好,但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最多的一次,一个月换了三个女伴。

甚至让我在深夜或凌晨,给他送了六回套。

我闭了闭眼,收敛情绪推门走了进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贺以年面前时,一个人拉住了我,我回头,只看见一张醉意朦胧的脸。

那人朝贺以年笑嘻嘻的:“贺哥,反正你也不喜欢她,不如借给兄弟玩玩?”

这话一出,包厢里倏然安静。

那群二代中但凡清醒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用怜悯的眼神盯着拉着我的那人。

贺以年看了一眼那人拉着我的手,忽的笑了。

他朝我招了招手,像招猫逗狗似的:“慕橙,过来。”

我顺从的挣脱开那人,走到他身边。

贺以年这才起身,随手拎了个酒瓶,走到那人面前,邪肆的勾了勾唇角。

砰!

酒瓶清脆的炸裂在那人的头上,伴随着贺以年带着狠的声音。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老子今天就废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对她起别的心思……”

他说着,拳拳到肉的砸在那人身上。

一时间,除了那人的求饶,再没了其他声音。

直到血色蔓延,才有人上前拦住贺以年。

“贺哥,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不值得。”

“那群服务员是死的吗,还不把这个蠢驴拖出去!”

贺以年扫开那些人,直直走到我面前,竭力缓和语气。

“慕橙,别听他胡说,我不可能不喜欢你。”

我盯着他,轻轻勾了勾唇:“嗯,回家吗?我给你上药。”

贺以年点了点头,那副乖顺的样子看的我有些想笑。

怪不得外头传言说,整个帝都,除了我,贺以年不听任何人的话。

回了檀宫一号,我给贺以年上了药之后,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轻手轻脚的关了门,走到了楼下。

恍惚中,我听见身后有一道清朗的声音怒骂。

“沈慕橙,你在这种烂人面前犯什么贱啊?你当初在我面前的硬气劲呢?”

“气死我了,你跟这种人在一起,但凡我还活着我非要给你两巴掌不可!”

那个声音骂着骂着,声音又失落起来。

“算了,反正我说话你也听不见,你另寻新欢我也管不着了。”

我死死捏着手机,最新款的钛合金边框几乎要被我捏变形。

许久,我才止住那股想回头的冲动。

这时,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倒计时:14天。

我盯着那个发白的数字,微颤着吐出一口气。

五年前,男友司年为了救我,在车祸中丧生,我却在醒过来之后看见了他飘荡在我身边的魂魄。

为此,我找高僧解惑,却得知司年是放心不下我,才执拗的不入轮回。

高僧说,只有让司年相信我彻底爱上了别人,才有机会送他去下一世。

我花了五年时间,才终于在前些日子得知,司年对我的执念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我只要再等14天,就能送司年去下一世。

他终于可以转世轮回——岁岁安宁。

而我,也不用再继续扮演我有多爱贺以年了。

贺以年看见我的泪,无措至极。

他只能抱着我,温声细语的哄:“是我回来晚了,你别哭,要打要骂我都认,慕橙,是我错了。”

他这幅样子落在旁人眼中,只觉得不可置信。

谁也不敢相信京圈二代的领头人会在一个女人面前摆出这幅姿态。

先前拿镜头怼我的那个女人更是尖叫道:“贺以年,我们的婚约可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你现在这样,是想毁约吗?”

贺以年连头都没回,半点应付的意思都没有:“贺苒,你非要这个婚约也行,我送你下去跟老头子好好聊聊!”

贺以年抱着我直接进了屋,长腿一勾,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

在贺以年身边五年,无论他怎么出格,我从来没哭过,更没有像现在一样,哭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贺以年无奈的抱着我,不停地翻动着手机。

“这个阿勒泰之泪的项链买给你好不好?我从来没送给过其他人。”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日照金山吗?只要你不哭了,我立马订票。”

“慕橙,我说过我只要你,你要是不信,这个周末我就陪你回去见你父母。”

一旁的司年实在看不下去了,凉凉出声。

“谈了五年你都不知道慕橙爸妈在她小时候就不在了?真是可笑。”

“这个时候你只需要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唱童谣,把她哄睡了就好了。”

等我结束这场漫长又潮湿的悲伤,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这期间,贺以年抱着我躺在床上,没有半点不耐。

见我不哭了,他才松了口气,在我额上亲了下:“明天带你去国外散散心,好不好?”

我摇头,哑声开口:“不了,我明天要去九华寺。”

贺以年拧着眉:“天气不好,山里路滑的很,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沉默两秒才出声:“自从你车祸之后,每个月我都要去一趟的。”

贺以年愣了愣,将我抱紧了点:“好,我陪你去。”

我喉咙哭的又干又疼,也说不出来更多的话,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

贺以年意识到我精神不好,连忙说:“你睡一会,我去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任由他替我盖上被子,然后听着他匆匆离开。

就在我快要入睡时,陌生的电话铃声将我吵醒,我睁开眼看去,是贺以年的手机。

我看着那个没有署名的号码,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嘈杂,但贺以年好友赵择的声音却清晰。

“贺哥,今天下午我安排的这场戏怎么样?”

“霸总为她冲冠一怒,将未婚妻扫地出门,这样的情节可只有小说里才有!”

“你老是抱怨沈慕橙不给你碰,这招一定会让她感动的以身相许吧!”

“贺哥,你怎么不说话?”

赵择不是傻子,说着说着就熄了火。

我想他应该猜出了是我接的电话,此刻大概是吓得白了脸。

我不想为难别人,只轻声道:“谢谢你们用心编排的戏码,以后别这么兴师动众了。”

没等赵择回话,我就挂了电话。

恍然间,我身侧响起司年的声音:“沈慕橙……”

可好半天他也没说出什么。

我将手机放回原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闭上了眼。

这一觉我睡的很好,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我走出门时,只有贺以年的助理等在楼下。

他看见我,脸色有些不自然:“沈小姐,贺少今天要接个朋友,不能陪你去九华寺了,不过贺少吩咐我给寺庙打了招呼,您直接从侧门进去就行。”

九华寺香火鼎盛,贺家每年都会捐一大笔香火钱,被寺庙给了不排队的特权。

我看着助理点了点头:“行,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助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反应过来之后火速准备去开车。

我走出去时,听见助理站在车旁打电话。

“贺少,我这边已经接到沈小姐了,您就放心带着张小姐去迪士尼吧。”

我垂下眼,径直拉开车门上了车。

贺以年大概又有了新目标吧。

其实我理解贺以年,这些年我什么都依着他,唯独一样,我们没上过床。

我做尽了一切让司年认定我移情别恋的事,可唯独做不到让他眼睁睁看着我跟贺以年……

好在,贺以年也愿意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车子很快就停在九华寺山脚下,我走进寺庙时,夕阳的最后一丝金光就这么落了下去。

司年一缕魂魄,进不去佛寺,也刚好方便了我,写他名字的时候不被他看见。

我走进去时,慈悲的方丈已经在等我了,他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沈施主,您已经点了八盏长明灯了,加上今天的,是九盏。”

“您想护佑爱人长乐久安的祈愿,佛祖一定会听到的。”

方丈就是我曾经找的高僧,算起来,我跟他相识也有五年之久了。

我轻声道:“多谢方丈。”

就在我为司年点燃最后一盏长明灯后,方丈突然开口。

“沈施主,可还记得和尚跟你说的那最后一步?您如今,依旧不悔吗?”

我在蒲团上跪下,头叩着冰冷的地面,心却觉得安宁。

“方丈,我记得的,要斩断司年最后的执念,是让他亲眼看着我为爱求死。”

“只要他能有来世,我……虽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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