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老婆怀孕，她的姐夫就闹自杀。
为安抚他，老婆坚持打胎，为姐夫代孕。
她跟我说。
?姐夫丧偶后太孤单，我只是为姐姐照顾他，给他一个孩子，你不要多想。】
我看着流产单，红了双眼。
?魏书月，你为他打掉了我们三个孩子！】
她不耐烦。
?一个孩子而已，以后再生就是了。】
?这段时间，我要备孕，先搬去姐夫那，等我怀上再回来。】
她和陈家栋携手离开。
一个多月后，陈家栋扶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终于回来。
?小月怀上了我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我烧掉手里的电报。
是北平来信。
?婚期已定，我去接你。】
……
魏书月看了一眼我在烧的东西。
“在烧什么？”
我语气平静：“没什么。”
她看了看我，有些心虚，过来拉我的手。
“以北，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你很生气。”
“但你也不应该拿我怀疑的事情，刺激姐夫。”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一尸两命，姐夫本来就难过。”
“这次，我给姐夫一个孩子，他有了新的指望，以后我们的生活，也能平静一些。”
“你想要孩子的话，下次我们再生一个。”
“不用了。”
我推开她的手。
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陈家栋打掉我们的孩子。
想到被打掉的三个孩子。
我有些喘不上气。
她还想弥补，我却不想再继续了。
魏书月只以为我生气，又过来哄我。
“一个孩子而已……姐夫也说了，等这个孩子生下交给他，我们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姐夫都这么大度了，你还跟他计较？”
跟在魏书月身边的陈家栋，也笑着说：“是啊，妹夫，你就别生气了。”
我差点被气笑。
我甩开她的手，气得浑身发抖。
“魏书月，你怀了他的孩子，却想让我伺候你怀孕生产？”
她眼睛一瞪，“你是我丈夫，照顾一下我和孩子怎么了？再说了，我的孩子出生后，也要叫你一声叔叔啊。”
我深吸一口气。
“我不答应！我说过了，我要离婚！”
魏书月脸色一沉。
还没等她说话。
陈家栋便叹了口气，哽咽起来。
“妹夫，你是不是还记恨我？你要是恨我，我走就是了，绝不会再介入你和小月之间，但求你留下这个孩子，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求你别再用这种手段，逼迫小月打掉孩子……”
他恨不得给我下跪。
魏书月急忙将他拉起来，语气急切又温柔。
“姐夫，这不是你的错，用不着给他下跪。”
那温柔关切的模样。
一如多年前，她跟我告白时一样。
可惜，物是人非。
安慰过陈家栋，她转头看向我。
眼神瞬间冰冷。
“谢以北，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和姐夫都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姐夫和孩子都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还要闹什么？”
“行了，婚宴在即，我不想跟你废话，赶紧跟我走。”
她看了一眼时间，过来抓我。
我抬手甩开。
转身要走。
魏书月瞬间被激怒，抓起桌上的暖水瓶，狠狠砸到我头上。
砰——
大脑一阵眩晕。
后脑勺钝痛。
我僵在原地。
愣了几秒，抬手摸了摸。
指尖一片血红。
我缓缓地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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