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的极光:已完结版

他抱着江柔,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心疼。尖锐的疼痛几乎要将她撕裂。她分不清到底是伤口,还是那无止境的…

褪色的极光:已完结版

军区大院都知道,第一狙击手谢砚之唯一一次手抖,是为沈嫣然戴上婚戒时。

十年光阴,他把她宠成大院里最骄纵的姑娘。

可没人知道,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竟三次将她推入深渊。

第一次背叛发生在暴雨夜。

他执行任务时被下了药,与那个女人痴缠整夜。

沈嫣然攥着离婚申请还未走到组织部,先一步被谢砚之拦下。

他拉开保险栓,枪口抵着下颌:“嫣然,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无法看着他去死,只能作罢。

第二次,沈嫣然撞见他在陪那个女人买奶粉。

"江柔父亲是跨国军火商。"谢砚之跪在玄关,双眼通红:“就是他杀了你爸,现在只有她能让他回国。”

“任务结束,我亲自送她走。”

她信了。

第三次,他在警局一个电话调走了母亲等了半年的心脏。

她找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就是一耳光。

谢砚之没有生气,他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她解释:

“她是为了救我,才被人一枪击中心脏,对我,对国家都有功,她是无辜的,我不能不管她。”

“但我保证,等她生下孩子后,他们不会再出现,一切都会回到过去。”

沈嫣然抬眸看他,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

“谢砚之。”她颤声叫他,“我爸被人剖心剜肺,我就在柜子里,我不无辜吗?”

我们要怎么回到过去。

我要怎么容忍你和我杀父仇人的女人纠缠不清?

周围的人拉住了她,“嫣然,我们知道你的心情,但你冷静一点,谢谢他也不容易。”

谢砚之喉头上下滚动,刚要开口,手机先一步响起。

留在医院的同事张科急声说道:“谢谢!你儿子脐带脱垂,需要RH阴性血!”

他瞳孔骤缩,猛地将沈嫣然推开冲了出去。

他躲闪不及,头重重磕在荣誉墙的一角,头晕目眩。

恍惚间,她听到谢砚之急促地喊道:“我马上到。”

等她被人扶起,谢砚之已经消失,其他人还在劝她:

“嫣然,江柔对砚之有救命之恩,你体谅一下他。”

她没有回答,沉默地接过纸巾,一点点擦掉额角的血。

救命之恩太重了,再加上那个早产的孩子……

谢砚之,你欠她的还不清,而我们也回不去了。

警局门口,宋局已经等待多时,他身边的警卫上前递来两份文件。

一份是任务,一份是母亲的医疗签证。

他语气带着歉意:“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放心,你母亲的事情宋伯伯已经安排好……至于任务,你愿意接就接,不愿意就跟母亲去瑞典,好好休息段时间。”

沈嫣然接过两份文件,抬头望去,北城又下雪了。

白雪依旧,人已殊途。

三天后,她拿着拟好的离婚申请独自来到医院。

站岗的警察瞧见她,神色尴尬地瞥过眼。

门虚掩着,她抬眸朝里看去,谢砚坐在江柔病床前,正用调羹吹凉鱼汤。

“医生说,你只能吃点流食。”他声音温柔,与当年哄她吃药时如出一辙。

直到江柔喝完,才收拾碗筷离开。

沈嫣然后退几步,避开与他碰面,心脏止不住发酸。

等他彻底消失在楼道,她被警察拦在病房门口。

"沈小姐,您不能进去。"

沈嫣然伸手拨通了宋局的号码,怒吼穿透听筒:

"让她进!谢砚之要是敢啰唆,让他来我办公室领处分!"

她终于要得到许可进门,在见到她的瞬间,江柔红了眼。

"心脏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伯母需要的……"

“砚之……谢队也是怕我出了意外,跟组织无法交代,才抢走那颗心脏。他都跟我说了,我只是他的任务,他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

“我不会,也不敢跟你争。”

她哭得楚楚可怜,陪同的警察面露不忍:“沈小姐,她也是无辜的……”

沈嫣然打断了他:“我就说两句话,请您到门口等我。”

见她坚持,警察最终还是退到门口,只是门却没关上。

真荒唐。

她父亲是烈士,她嫁的人是特警,可到头来他们却都防着她。

好像她才是那个潜在罪犯。

“别哭了,都是女人,你要什么我很清楚。”

江柔声音发颤:“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当天,谢砚之没有穿防弹衣,他的防弹衣去哪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江柔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帮我做件事。”她递出去一份离婚申请,“谢砚之不会同意跟我离婚的,你想办法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字。”

“不……”江柔摇了摇头:“破坏军婚是犯罪……”

“我没有起诉。”沈嫣然冷冷地看向她,“但不代表我不会起诉。”

江柔抿了抿唇,最终颤抖着接过:“多谢沈小姐成全。”

成全。

除了成全,难道要她歇斯底里地与江柔撕扯,与谢砚之哭闹,将北城支队蒙上桃色新闻,最后取消集体二等功吗?

她做不到那么自私,也做不到原谅。

沈嫣然唯一能做的,就是亲手将谢砚之从自己的心口剜出。

江柔眉头微皱,眼中似有不忍。

沈嫣然下巴高高抬起,冷嗤一声:“不必客气,以后也不会再见。”

她的父亲,是宁死不屈的烈士。

而她,就算再狼狈,再可怜,也轮不到江柔看笑话。

回到军区大院,沈嫣然将这些年谢砚之送的礼物一样样放进快递箱。

八岁那年,谢砚之把盛满桂花的搪瓷缸塞进她怀里:"给你腌糖桂花,甜。"

十八岁那年,谢砚之揽着她的腰,将一枚子弹放在她手心:“送你的定情信物。”

二十二岁那年,他迫不及待提交两人的结婚申请,单膝下跪,想要为她戴上婚戒。

端的稳巴雷特的手,却拿不稳一枚小小的婚戒,花了几分钟才终于戴上。

他喉结滚动,笑得得意:"军婚离婚要我同意,你逃不掉的。"

最后……是一张泛黄的餐巾纸。

上面写着:"等我退伍那天,带你去看极光。——谢砚之

沈嫣然眼眶泛酸,如果没有江柔,或许她能等到那束极光。

可惜,没有如果。

沈嫣然打包好后,预约定时送到警局,特意叮嘱:

“这是送人的生日礼物,请一定不要迟到。”

第二天,她是被门外动静吵醒的。

搬家公司的纸箱堆在客厅时,谢砚之正在给婴儿床装护栏。"这是儿童安全锁。"夕阳映在他的侧脸,向来冷淡的眸子多了几分温度。

江柔抱着孩子,轻咬下唇:“我住在以前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边不安全,你住这里我才放心。”

谢砚之不容置喙地开口。

沈嫣然靠在门框上看了许久,两人都没注意到,直到江柔拿起桌上的照片。

“谢砚之。”她冷声开口:“你还记得这是哪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带进来?”

谢砚之这才意识到她在家:

“只有这里最安全,等过段时间安稳了,我再送他们走。”

四目相对,一个冷淡,一个疲惫。

沈嫣然率先挪开眼,淡淡道:“随你。”

江柔却走上前来,递上一个信封。

“沈小姐,这段时间打扰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打开一看,是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

末尾处谢砚之签名锋芒毕露,亦如当年他刻在子弹上的名字。

沈嫣然攥着那份离婚协议手指发颤。

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这么轻而易举。

既然如此,她也不该再沉湎于过去。

“什么东西?”

谢砚之伸手来拿,却被沈嫣然眼疾手快地避开,揣进包里。

他眉头微皱,轻声道:“嫣然,还给她。”

“这是给我的。”沈嫣然寸步不让,“与你无关。”

他看了沈嫣然几秒,片刻后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塞给江柔:

“拿着,密码是1124。”

密码还是沈嫣然的生日,银行卡却成了讨好她人的礼物。

沈嫣然讽刺地勾起唇角,语气发冷:

“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了?”

“嫣然!”他神色微变,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你懂事一点,江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活在危险中吧?”

说完,他余光下意识扫过江柔,声音更低:

“就算有了孩子,我也只在乎你。”

沈嫣然目光转向江柔怀中的小孩。

在乎?

真的在乎,怎么会舍得让她在众人前沦为笑话。

孩子突然哭了起来,江柔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那晚我真的不知道谢砚之有夫人,如果早知道他结过婚,我绝对会把这个孩子打掉,我不是故意的……”

“但孩子还小,沈小姐,我求别用那种眼神看他……”

谢砚之立刻挡在他们母子身前:“他们是无辜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沈嫣然一一扫过三人,只觉得可笑,她拿起包转身要走。

谢砚之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嫣然,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别赌气,下这么大雪,我送你。”

说完,他又回头对江柔嘱咐道:“不要碰冷水,空调温度我已经调好了,如果腰酸就去床上躺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发给我……”

他事无巨细,比江柔这个孕妇懂得还多。

沈嫣然没有打断他,只是开门朝外走去,她已经打好了车。

直到她拉开车门,手腕被人从身后拽住,是谢砚之追了出来。

“说了我送你。”

“谢砚之,现在需要你的不是我。”

谢砚之的瞳孔颤动,攥住沈嫣然的手越发用力。

“嫣然……”

滚烫的掌心,像一块烙铁,痛之入骨。

“美女,你跟你老公走吧。”司机见两人拉扯不清,取消了订单。

今天的雪,比往日要大,铺天盖地,要打车很难。

沈嫣然无奈地妥协:“好,你送我。”

谢砚之脸色这才好转,他牵起沈嫣然的手,十指一点点挤进她冰冷的指缝。

“手这么冷,出来怎么不记得戴手套。”

“忘了。”她平静地说,一点没提因为谢砚之的车上就放着自己的手套。

路上谢砚之为了缓和气氛,主动提起以前的事情。

“说起来,我第一次出任务也是下午,走得匆忙只来得及随手扯张餐巾纸给你留言。”

沈嫣然没有说话。

谢砚之倒也不丧气,温柔地说:“等我退役,我们一起去看极光。”

目光缱绻,亦如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沈嫣然神情微动,她突然想直接告诉谢砚之,她决定离婚了。

可,手机铃声比她的话更快一步。

“砚之,宝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江柔焦急的声音与孩子哭闹一同响起。

谢砚之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回事?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他立马开口:“嫣然,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好吗?”“好。”她看着谢砚之,几秒后平静地应下,将没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北城大雪纷飞,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融化的雪湿了衣裳。

谢砚之留下的温度彻底被驱散。

她看着漫天雪花,只觉得命运弄人。

差一点,谢砚之就可以知道她做下的决定。

雪太大,下车的地方又偏,根本打不到车。

她独自蹚着雪前进,双脚逐渐没了知觉,泪水在脸上划过凝结成霜。

等她好不容易走到警局,脸色白得几乎透明,说话都没了热气。

“宋伯伯。”

她将离婚申请递了过去,纸张上带着稀薄的体温。

宋局心疼的立刻将军大衣披到她身上,叫人去端姜汤:

“傻孩子,这么大雪怎么不叫宋伯伯来接你?快把姜汤喝了。”

她端起姜汤,水蒸气融化了睫毛上的霜,一颗颗砸进碗里像是泪水。

离开军队驻地,雪停了,世界变为一张白纸。

她静静地坐在车内往外看去,未来也会是这样,等着她重新涂抹。

回到家中,只有客卧的灯还亮着。

谢砚之低沉的嗓音从门缝钻出:“故事的结局,王子永远跟公主在一起……”

他正在哄孩子睡觉。

“孩子该叫什么好呢……”江柔轻声问道。

“谢景行。”谢砚之脱口而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那是沈嫣然曾跟他翻了一夜字典,定下的名字。

如今却轻易给了旁人。

沈嫣然自嘲地笑了笑,走进浴室将水开到最大,试图掩盖两人的声音。

可哪怕不听,不看,脑海还是止不住地去想象两人此时的模样,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在为孩子规划未来。

草草洗漱完,她回到房间睡了过去。

许久后,她嗅到了一阵甜腻的花香。

是谢砚之哄完江柔和孩子回了房。

炙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微凉的唇一下下在她脖颈间游移。

“谢砚之!”她猛地起身将他推开,声音急促而抗拒:“你不嫌脏,我嫌脏!”

“你嫌弃我?”

他愣了一下,眸色顿深,用力地掐住沈嫣然的脸,不顾她的挣扎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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