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校花在班级群里贴出我的孕检单。
“贫困生就是贫困生啊,才成年就去卖。
孩子爸爸你还记得清是谁吗?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
其他人都在跟着嘲讽,还有人发出我扶着腰跪在地里挖红薯的照片。
就在这时,一直高冷的京圈贵少发来消息:“我是孩子爸爸,你有意见?”
1我是在给红薯浇大粪的时候,忍不住yue出声的。
大便臭味太狠,起初我以为是熏到了。
直到中午喂奶奶吃饭,我又忍不住想吐。
奶奶看了我一眼:“囡囡,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老人眼睛已经有些干涸,却藏不住锐利的光,像把刀子一样戳破我那点心思。
“你还是走了歪路,是不是?”
我心里颤了颤,咽了口唾沫。
“是。”
几个月前,奶奶突发心脏衰竭,我实在凑不到钱,就去KTV上夜班。
在那里遇到了被人下药的同班同学段温言。
他俊逸的脸通红,人意识也迷糊。
拉着我的手,就往他衣服里钻。
看着清冷的高岭之花这样坠欲的样子,我心里止不住怦怦跳。
只犹豫了一秒,就带他回了更衣室。
同事们都去上班了,我和他在里间,火热缠绵了大半夜。
我离开后,给他留了纸条。
当时想,哪怕为了封我嘴,他给我个几十万也可以。
没想到第二天段温言醒来后,绝口不提这事。
倒让我坐不住,主动找上他要钱。
只记得段温言眸子很冷,像是要把人冻僵。
他只说了句:“给你五十万,不要惹出麻烦。”
就把我抛诸脑后。
真高雅,真好看,就连手指都跟水葱似得。
怪不得,他看不上我。
我和段温言接触不多。
虽然当了三年同学,但平时也仅限于收作业时候讲两句。
他家世好、成绩好,周围总是围满了讨好的人。
我将本子从他桌子上抽走,匆匆一眼,又赶忙低头。
饶是这样快,偶尔也被人奚落。
“班长,你矜持点,别老想着勾引男人。”
“家里那么穷,都卖身了,别玷污我们段少了吧。”
是了,这个城市小的可怕。
那次扶段温言进衣帽间的事,还是被有心之人看到。
传出来我在酒吧疯狂卖肉赚钱。
却没有一个人,认出男人是谁。
我远远和段温言对视一眼,没说话,这种黄色攻击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几乎免疫了。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能和段温言同处一室。
虽然隔得很远。
他睡觉很板正,脸朝上,双手交握,好像个机器人。
我睡不着,歪头去看他。
“盛开,睡觉不准乱动。”
“我没有。”
“你有,你呼吸声吵到我了。”
“对不起。”
段温言就不再说话了,缓缓睡去。
我已经失眠很久,可不知怎的,也莫名其妙睡着了。
夜里,又做了那些可怕的噩梦。
妈妈的惨叫,爸爸的怒吼,最后是鲜红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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